让吴玄月惊愕的是,她刚站到公车站前,就有一辆出租车开了上来,停在她前面,并且车窗摆下后,里面有一张熟悉的脸。那位出租司机不是别人,正是中和真君。你说这能不让吴玄月惊异吗。
“中和前辈,怎么是你?”
中和真君随口道:“我刚才在这里下了客,就见你在这里站着,今天看上去,你气色不错嘛。”
“我没事了。”吴玄月见后面的公车来了,中和真君正占着公车停车位,她随即上了中和真君的车,说道:“你送我去高铁车站吧,我要回家一趟。”
中和真君随即开走车,让出车位,问道:“怎么想起要回家,等几天养好伤再回去不是更好吗?”
吴玄月不想把什么都告诉他,说道:“我只是想回家了,想回去看下奶奶。”
中和真君听后,没多说什么,开车上了路。
吴玄月看着他走的路线,问道:“中和前辈,你怎么上高速了?”
“嗯,我送你一趟吧,反正这几天没有拉到大客户,你不会不给我钱吧?”中和真君幽默地说了一句。
吴玄月觉得中和真君对她太好,有些过意不去,“前辈,幸姐姐的伤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她随时有可能需要你,你还是在前面路口下高速吧,我另打一辆车回去。”
“没事,她回白云观去了,或许是因为不想麻烦我吧。”中和真君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很平静,并没有波澜。
吴玄月听说小桥流水回了北门总坛,以她那张嘴,回去一定会告发闲淡散人对她下毒的事。那样的话,闲淡散人以后,在北门也会很艰难了。
“幸姐姐原来回白云观去了啊,她真聪明,要是刚中毒时就回观里去,兴许受不了那么多苦。”吴玄月上回已经从中和真君那里知道,小桥流水用的是最笨拙的放血除毒法,那可是九死一生的解毒方法,需要一个人相当强的毅力。
中和真君不赞同道:“也未必,小桥是聪明人,她知道北门观主以及北门最主要的几个人都在这次大壑口受了重创,回去谁救她?还不是她自己。”
“也是。”吴玄月想想是这个道理,“小桥前辈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不相信我,她居然怀疑是我下的毒,她要是早点相信我,用我给她的解毒药丹,也不会受那比死还难受的罪过,想想就有些后怕。”
“别说你,当时她连我都不相信,一直不让我帮忙。”中和真君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想想也是,几十年来,经常见到的老熟人,从未有过下毒要对方命的这样的经历。几十年的风雨都一起走过来了,突然有这样的人下毒要害她,这样的事落在她头上要让她相信,她自然是一下懵头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当时她就选择不相信任何人,小桥这一决定,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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