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到这一步,萱萱的表情也是越发变得凝重了起来,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淡淡的细密汗珠,嘴唇高频率地微微颤动,念叨着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显然,做这件事对她来说也是有一定负担的,并不是单纯地做那些表面工作一样简单……
而那个已经包裹着小泥人和小虫子的皮包裹居然开始自行地微微蠕动。
随着那块像小树皮的东西被不断地熏烤,体积也越来越小。
萱萱已经开始紧咬牙关了“呼~~~呼~~~哦买雷迪嘎嘎…果然,不愧是天才阴阳师,周身拥有强悍的阴气护体,要想让他着道实在太难了…比普通人至少难五倍以上!”
郝大龙回过头来问道“怎么?搞不成吗?”
“等我先休息会儿…再怎么强大的人也一定有虚弱的时候!而且也不是立马就见效,至少要等到晚上。”
现在,已经是中午12点14分。
除了萱萱和郝大龙在会展城外面待命之外,严伯本人则是早就进入会场了,他来得要比戚言更早一点。
不过,他当然不是来观光的,从早上会场开放伊始,他就一直在婆罗门教馆的二层回廊这里找了个可以坐着的地方静静观察。
除了中途上厕所以及去买点饮料之外,他几乎是在这边俯瞰着下面的一小圈展览地段。
当戚言和陈惠婷在那里逗留的时候,他自然也看到了,心里顿时就生出疑惑。
这不是…那个叫戚言的年轻人吗?阴宫第七牌的持有者,他也来这儿干啥?是纯粹来观光展会的?
不过目前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想别的事情了,严伯、萱萱还有郝大龙今日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防患于未然。
严伯因为掌握到某些内幕的关系,所以料定那些人今天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有所行动,至于目标……就在那下面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在外面望风的萱萱就打来电话,渡边信智真的出现了,而且没有任何伪装,很直接地以观光客的身份进入会场。
但严伯直到现在都还没想清楚……这些人要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件公开展出的宗教艺术品拿走呢?而且还要能够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是要偷?还是抢?
这都是普通的犯罪手法,这些人不会用这种常规的方式的,大家都是混迹灵异圈的人,自有一套神通。
“嗨哟…我今天倒是想亲眼看看,你们在这么公然的情况下,要用些什么狗屁鬼蜮伎俩来弄幺蛾子…….”
而与此同时,戚言跟他昔日的前任陈惠婷慢慢地在馆内闲逛,主要是东拉西扯地聊天。
不过谁都没有主动提起以前的往事,就像两个久别重逢的普通朋友一样,看来是经过了时间的推移,都越发成熟了吧。
不知不觉中,他俩从婆罗门教馆走到了旁边的神道教馆。
本就是在同一个大的展厅中,但两种风格地域的宗教展区就像两个截然不同的小世界一样,以周围那些展品为界,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展区。
日本神道教馆的展品并不多,所以占用的展区面积也不太大,不过当走到这边以后,戚言和陈惠婷的目光立刻就被一件很抢眼的展品所吸引了。
那东西真的很精美,关键是宽阔。
是一幅长约六米的画卷,就挂在一面白色的墙面上,好几道展示灯同时映照,折射出一种金色的璀璨效果。
因为这幅彩色的画卷中,有很多地方是用灿金彩绘来上色的。
图中的景象很玄奇,湛蓝的天空、苍茫的大地,地上的人物呈膜拜状,半空中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