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一饮而尽,她不想轻易岔开这个话题。
没有人愿意勉强自己,但这世界并不按照人的意愿运转,梁葆光多吃了十年饭意味着他看了更多的书,见过更多的人,遇过更多的事,“马克·吐温的一句话深得我心,他说保持健康的唯一方法就是吃点你不想吃的,喝点你不想喝的,做点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去T的健康,我还是想做点自己愿意的事情。”崔雪莉动作优雅地将杯子放在桌上,下一秒突然翻身骑到梁葆光的腿上,两手按着肩膀让他半躺半坐靠在了沙发的背上,随即附身下去和他鼻子贴着鼻子,“因为我是个疯子,有医院开的证明。”
梁葆光已经习惯了在夜店被人骑大腿,如果是在纽约他很可能会从钱包里掏出二十美元塞过去,再说一番在大学里好好读书的勉励之语,可崔雪莉是个在韩国名气不小的演员,不是个“勤工俭学”的舞女,“你这样不怕传绯闻?”
“别人会怕,但我不。”崔雪莉巧笑嫣然,她早已经不是女Idl了。
“可是我怕……”梁葆光话刚起了个头便什么都说不出了,因为他被堵住了嘴,手也不由自主地揽住了人家的腰,抓住了人家的那什么,这一刻他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罗宾·威廉姆斯的脸,对他说“把握当下(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死亡诗社》)”。
崔雪莉记不起自己上一次有这样的冲动是什么时候了,“你肯定有特别的技巧,不然我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也没法解释自己的感受。”
“和女人相处其实很简单,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世繁华,若她历经沧桑就带她去坐旋转木马。”对付女人,梁葆光自然有一套,而他之所以看得别旁人远,只是因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崔雪莉笑得像个孩子,“那你现在是要带我去看尽人世繁华,还是要带我去坐旋转木马?”
梁葆光抓着身上这个女人的腰,让她更靠近自己,“跟男人相处其实也很简单,如果他涉世未深,你就宽衣解带,如果他老于世故,你还是宽衣解带……”
“这算是邀请吗?”崔雪莉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