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国负责做手术的外科医生和麻醉师是收入最高的一群人,职业年平均收入达到了二十万美元,也就是说这两个行当里的人平均下来一年能赚三辆保时捷911。梁葆光既不做手术也不搞麻醉,但曾经的他在西奈山医院时却是全院薪水最高的几位医生之一,首席“手术刀”都排在他后面。
金崇明忽然感觉嘴里的烟味真是苦,梁葆光每次来时手上的手表都不重样的,而他买几件贵些的衣服都要向母亲打申请,人和人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你可是世界级的专家,不能比的。”
“怎么不能比,我也是给人看病,你也是给人看病。”电子竞技,菜是原罪,做医生的比当电竞选手的更注重能力,毕竟打游戏菜也无非就是会输而已,可做医生水平差的却有可能弄出人命,所以梁葆光对那些得过且过甚至将精力放到其他事情上的同行特别反感。
“那怎么能一样,听说今早来找李主任的那个希腊姑娘患了家族性地中海热,还是你给诊断出来的,换做别人可没那个本事。”外事无小事,这句话放在韩国也是适用的,因为亚历山大一家都是外国人,所以高丽大学病院的领导们非常重视这次个病例,不但特别把克劳迪娅的检查项目加塞到了别人前面,还在梁葆光来之前组织过一次会诊,可一屋子的人都没能诊断出小姑娘身上的真正问题,“可惜了一个花季少女,人生还没开始就要夭折了。”
“你是不是想死!”卡尔·亚历山大本来心情就不好,若是在自己家中而不是在医院里,他可能已经到处砸东西发泄了,此时听金崇明说他女儿活不了立马就爆发了,一把揪住了对方的领子,“你说谁夭折呢。”
“这位是克劳迪娅的父亲卡尔。”梁葆光暗自叹息了一声,家族性地中海热真的不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