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坐视事情往坏的一面发展。
“我,我们……”南斗一有心推卸责任,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半岛南从独立纪念日算起,从来就没发生过大规模的暴力恐怖事件,应对的经验完全是零,凭着他们体制里的封建作风,这种状况持续了几十年也没有改变,忽然之间发生这种情况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
有心想揪住irene训她一顿,想上头条想混认知度也不能拿命去换,可这女人现在都要哭出来了他也不好再苛责,到头来还是要看他的诊断能,“你在里面千万不要刺激犯人,我很快就会解决他母亲的问题,明白吗。”
“嗯,我知道了oppa。”irene噙着眼泪不断点头,刚才隔着玻璃她不知道害怕,满脑子花里胡哨的骚操作,现在要去直面枪口了才知道恐惧,“您可千万要快一点啊,四个小时一过我就,我就……”
为了不让irene在这里c位出殡,梁葆光小跑着去了化验室,几项常规检查做到现在都做不好,他怀疑延世sk医院的医生里混进了高大的奸细,故意拖延时间引发事故以求破坏医院的名誉。
“梁医生,白细胞指数正常,不是感染。”梁葆光进去之后一个医生站起来说道。
“这么一个简单的回答,需要我等七分多钟?fxxk!”梁葆光一脚踢在旁边的柜子上,发出哐啷一声巨响,“别担心,一切损失都由江南区厅负责赔偿。”
没有感染的情况下疱疹的推断就不成立了,病因的诊断又回到了心脏问题上,但听诊的时候梁葆光并没有查到有明显的心脏缺陷,所以诊断一时陷入了困局。时钟嘀嗒嘀嗒地走着,宝贵的时间正不断流失,而他只能坐在走廊上埋着头,走进自己的记忆迷宫。
病人的左右两边面部不对称,只有左边的脸颊面瘫了,这可能是交感神经受压迫导致的,而不断舔嘴唇的动作现在想来不是紧张,而是腮腺停止工作导致的口舌干燥,综合起来看应该是上叶肺沟癌,“把病人推去ct室,她的症状还可能是……不,不需要了,我想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