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乘客们想知道这病是否有传染,它有吗?”乘务组的组长从梁葆光的举动其实中已经看出了答案,要是不会传染他没必要把病人安排到头舱,跟大部分乘客隔离开来,但她还是希望再确认一次。狂沙文学网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你去告诉他们不用担心,全美最好的传染病专家恰好跟他们搭乘了同一班飞机,算他们走运了。”就像田中龙二说的那样,在血检结果出来之前谁也不知道病人是不是真的脑膜炎,梁葆光暂时只能按照最坏的况来处理,不过他依然坚持自己基于理所做的判断。
机长跟地面联系过了,如果况转变得更加糟糕或者确诊了确实是严重的传染疾病,将许他们迫降在西海岸的备用机场。现在压力给到了梁葆光这边,他的一句话会影响很多人的生死,也可能会给航空公司造成很大的损失。
姜萦给梁葆光做助理之前,在梨花女子大学的附属医院里做了很长时间的助理医生,杂活儿干得非常麻利,很快就给两个病人服过药安排他们躺下了,“我知道您对十一区的人有偏见,可是……”
“你觉得我会因为个人的好恶而影响判断?”梁葆光哼了一声,这话是没给他以前的同事和病人们听见,不然他们非笑掉大牙不可,他梁某人可是出了名的“绝对理智”,一丁点儿都不受感的左右。
“我可没那么说。”姜萦的话跟她现在的表似乎相左,因为她脸上满是不信的神色。
“现在咱们只能等着,反正事还没有太糟糕,实在不行可以在西海岸城市迫降的,不至于死人。”如果是从伦敦飞纽约,不用那个十一区的医生大喊大叫,梁葆光自己也会要求回航,因为那条航线下面是大西洋,一路上什么都没有。而东京飞纽约的则不同,必须降落时下面有大大小小数百个机场可用,并不用担心得不到援助。
远在首尔的人们并不知道北极上空的危机,她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irene挽着joy的手正兴奋地逛街呢,“你这丫头真是没良心,让你帮我带两盒白色恋人居然都没带,怕欧尼不给你钱吗?”
“不是啊欧尼,我买了的,可是又被经纪人oppa给收走了,他说我们活动期不许吃这些高量的东西。”白色恋人已经成十一区的名产了,但凡过去的都会被亲戚朋友拜托带一点回来,joy她们这次去那边做活动忙是忙了点,可那玩意儿机场免税店就有得卖,所以买了一大堆,可谁知道刚下飞机就被没收了。
irene不满地抿着嘴唇,好半饷才开口抱怨,“那两个家伙真是可恶,我现在又不需要出镜还控制什么材,再说我也不是买了给自己吃的。”
“欧尼,你这些话可千万别被人听到了,在背后骂经纪人会被整很惨的。”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joy眯着眼睛笑呵呵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她怕那些经纪人和助理,“两盒巧克力而已,打歌期结束一定让他们大出血。”
“呀,就是他们害得我只能上舞台不能上镜头,还有脸在我面前摆经纪人的谱?”提起那两个家伙来irene就一阵火大,当初她根本不知道延世医院里的什么人质劫持事件,全是那两个混账跑去跟公司高层说能蹭到度,才让她背了好大一口黑锅差点惨遭雪藏的。
joy晃了晃队长的胳膊,“欧尼,不是说好了今天放松一下的嘛,不谈工作。”
“嗯,不谈工作。”红色天鹅绒年末这段时间跑了好几个颁奖典礼和大型祭典活动,还去了一趟十一区进行演出,公司觉得她们比较辛苦就在27号这天放了假,让她们休息一天调整状态。
两人手挽手互相取暖着走在galleria百货商场里,joy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欧尼买巧克力不自己吃,是准备送给谁的?”巧克力这东西可不是随便乱送的,而且她也不记得irene家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