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伤口感染发炎才会发热,不要往别的地方想,只要咱们找个地方拿到消炎药,马上就会好的。”
“没错啊奉山,你要是感染了天花病毒,咱们这几个人肯定已经都感染上了,可你看我们不都还好好的?”说话的金孝正跟成奉山原本就是工友,此时硬扶着对方往前走,他们已经走了这么远,马上就要到光州地界了,没理由抛下伤口感染的同伴。
成奉山没有同伴们那么乐观,“这个病是有潜伏期的,好像就是三到五日,你们现在没有发热不代表没受感染,还是赶紧丢下我去寻找救援吧,如果因为我而把大家害死了,到了江那边我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什么江这边江那边的,我不许你说这种话。”在韩语里,到了江那边就是被阴曹地府的使者接引去亡者之地的意思,金孝正当即打断了同伴的话头,“你这心态跟在网上查病症是一样的,咳嗽两下就怀疑自己是是肺癌,身上起个红疹就觉得自己得了狼疮,就不能想自己点好吗?”
张河凖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他们的先去釜山后出海的计划是不能再用了,三天来众人的精神和身体都到了极限状态,根本不足以让他们跨过对马海峡,“咱们不能硬撑了,靠近市区后就去寻求帮助,哪怕被送进隔离区甚至监狱,都好过死在逃亡的路上。”
一行人出现在光州市区外被关口的驻军拦截后,立马引起了高度重视,这几个人都是从首尔来的,其中一个人还发着烧,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放行,“上报团部,说咱们这里出现了首尔来的疑似受感染者,其他人盯紧了,千万不能让他们乱动,这几个人说不好就是行走的生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