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一个人的信息,“说好了的高功能反社会呢,这他么的就是个蠢货吧?”
举个例子,某人有一件红底白袖的高丽大学校服,背后是商学院的kubs徽记和英文院名,左边肩膀处是赤血之虎四个汉字个一个金线虎头校徽,另一边的肩膀上则是标靶中套个眼睛的虎眼标记。这些东西表明他的身份是商学院的大学院生,性别为男,校内社团是气步枪射击社。
再举个例子,这人的姘头也有一件黑底黑袖的高丽大学校服,背后是法学院的kuls徽记和英文院名,左边肩膀处是莫强两个汉字和一个银线虎头校徽,另一边的肩膀上则是自由、真理、正义的三词校训圈住“恶七”两个汉字的审判标记。这些东西表明她的身份是法学院本部学生,性别为女,没有参加社团但是参加了学院的预备法官研修项目。
这些东西只是暴露了部分信息而已,而大部分的校服袖口上都会绣上主人的名字,或汉字或韩语,视频中出现的那个男人的首尔大学校服袖口上就有“曹禺敏”三个汉字。能穿着这件衣服出来,就算不是本人也肯定有写联系,一下子把找人的难度降到极低。
“你们没有抓到人,不会这家伙也死了吧?”根据情报反馈,大谷隆平已经死于天花病毒感染,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过手的这批钱多么危险,可按理说制造病毒的人不应该那么容易死才对,玩天花之前肯定做了防护措施。
“那倒不是,这个曹禺敏是首尔大学医学院的博士生,现在正在莲建那边参与病毒的分析工作,我们总不好直接冲到医院里去抓人,邱老大和青瓦台谈着呢,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传回来了。”程学农叹了一口气,人在客场就是不爽,明明找到了重大嫌疑人却不能动手,让急于给同事们报仇的他憋屈至极。
“是个人才啊。”梁葆光摇了摇头,如果这是这家伙制造并扩散的病毒,就算大法院不判死刑,愤怒的受害者也会生撕了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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