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总比困难多,这是很多天朝“校园巡回演讲人”都爱用的金句,南半岛上虽然不怎么用,却也有着类似的说法。无论曾经身处什么位置又拥有怎样的能量,天花肆虐的时期肯定都受了巨大的损失,现在人人都想找个出路,包括最高处的那一小撮。
“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这是坐以待毙。”仅仅过去了一个晚上,朴姑妈又关起门来开小会了,六十多万人聚集在光华门广场时她没怕,可是早上听到首尔高检要对她进行调查时,却一下子慌了神。
民众聚集在光华门广场上点蜡烛静坐,根本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姑妈在青瓦台里还是该干嘛就干嘛,那些人自有防暴警察和特殊机动部队去对付。别说六十万,就是六百万乃至六千万她也不会在乎,首尔高检动手就不一样了,没事儿他们也能把人的皮给扒下来,更何况她根本经不起查。
姑妈身边的几个骨干都很无奈,别的部门他们能够出手干预,唯独检察院碰不得。所谓黾主国家的司法权和行政权是分开的,大统领再大也干涉不了首尔高检的工作,更何况南半岛的高级检察院名义上归属大检察院也就是最高检,实际上却是继父的cia下属单位,行动人员全都要先去兰利接受培训洗脑才能上岗。
“要不,把现在这批检察官搞下去,利用上次的事情让他们内斗内耗。”能在总统秘书室当差的都有两把刷子,里头肯定不缺聪明人,很快就有人提出了建议。
上次的事情,指的是金泳三被投毒案中有检察官利用职权包庇申崇锡,这背后牵扯很大,如果较真的话能揪出一大批人。虽然涉案的都是某种程度上的自己人,可朴姑妈现在为了自保已经顾不上别的了,“换下去一批人,他们不还是要查我?”
“那样起码能让检方乱上一阵子,可以为我们制造一个月左右的喘息之机。”外面变化得太快,让朴姑妈身边的人应接不暇,他们只能靠旁门左道来创造操作的空间,“况且检方的公信力下降到一定程度,即便查出了什么我们也可以喊冤。”
“就这么办吧,赶紧让民众把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去是第一要务。”朴姑妈此时已经乱了阵脚,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紧急状态的结束,各个部门又恢复了正常工作,检察部门之前的问题不知为何又被翻了出来。明眼人都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但新闻里曝光的问题现实存在,所以大家也不好点破,只能在暗中角力。李富真为代表的人更是乐见其成,位置不空出来她的人没法往里头安插,所以不但没有阻挠还在背后推波助澜。
梁葆光对那些尔虞我诈、阴谋诡计一点儿也不关心,他依旧在写他的论文,生活简单到了无趣的地步,只有未婚妻能算是他生命力的调味剂了,“你一大早哼哼唧唧,呜呜喳喳的,唱大戏呢?”
“jessica这个家伙又使坏,我一定要报复!”krystal拿着一套校服激动地嚷嚷。
4月1日愚人节这天,几乎全南半岛的高校学生都会穿上高中时代的旧校服去上学,让大学教授们体验一把当高中老师的错觉。这个传统自七十年代起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了,发展到今时今日已经成了一种文化,krystal为了找到这套校服昨天晚上特意回了一趟娘家,结果早上洗漱完毕之后却发现衣服的尺码太小穿不进去。
听了未婚妻的解释后梁葆光的嘴角一抽,“难道不是因为你长胖了吗?”
“哈?怎么可能!”krystal双手插腰怒瞪着面前的男人,要是前一阵子她也就认了,可最近拼命健身加节食已经把体重控制到了60kg以内,“我最近瘦回去了好吧,这明显就不是我的校服。”
“可是上面有你的名字啊,正过来是秀,倒过去还是秀。”校服的左边胸口处绣着郑秀晶三个字,因为发音的关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