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安保人员和情报人员都松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巴不得梁葆光能两点一线只在家和诊所之间移动,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家总要过正常的生活。
走了两三公里之后回头,梁葆光找了个正对江面的长椅坐下,江边的市民表现得恬静平和,但他却被这平平常常的画面震撼到了。只是半年前而已,这座城市还因为天花病毒而戒烟,满街都是沙袋和铁网,到处都是被砸破的橱窗和报废的汽车,可现在却已经和其他国际性的大城市没什么两样。
再更早之前,梁葆光是双子坠落之日的亲历者,当时的纽约也一样到处都是慌乱的人群和刺耳的警笛,每一条街道每一道小巷都在发生暴乱,可短短的几个星期之后人民甚至都不再谈论那件事了,除了一个纪念公园外什么都没留下,“人类啊,真是个健忘的种族,也许这就是我们强大的原因吧。”
某人在外面遛狗的时候,大姨子jessica敲开了原诊所现住宅的大门,然后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卧室,“都几点了,秀晶你还睡呢。”
“这不才七点多嘛。”krystal揉揉惺忪的睡眼,虽然眼前的是亲姐姐,但她还是忍不住要发起床气,“你怎么随随便便进人家的卧室,要是oppa还睡在床上怎么办,而且哪家的大姨子没事就往妹婿家里跑的。”
“哟,你还知道不能让别的女人随随便便进家里啊,那崔真理怎么还住在楼下?”jessica关注了梁葆光的instagram帐号,看到他发了遛狗的照片知道他在汉江公园,才会来诊所看妹妹的,“昨天又有人拍到你老公进酒店了,虽然不知道他这次是去跟谁私会,但总不可能是你吧?”
“欧尼,一滴墨汁滴到杯子里立马整杯水都黑了,可是滴到池塘里却什么都不会发生,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krystal忽然问道。
“为什么?”jessica不解。
“这说明了碧池很难改变。”krystal翻了个白眼,崔真理以养病的名义赖在这里,她总不好赶人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