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作者,为什么意大利那里卡了这么久?”斐迪南不满地在脑海中询问。
“没办法,我不是很擅长写这些场面……”作者无奈地回答。
“要不,斐迪南,我给你开个上帝视角的权限,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法国人现在还安好吗?”
“呃,让我看看,”斐迪南用上帝视角扫视了意大利全境,得出结论,“法国人的状态还是可以的。”
“这怎么可能?”作者对此感到难以置信。“梅毒、疟疾、流感、瘟疫,法国人一样都不缺,粮食、武器、弹药、物资,法国人一样都没有,他们拿什么保持状态良好?难道是你在放水?”
“我放水当然是有的,没事干嘛和法国人拼死拼活的?等下次吧,下次就该吞下那不勒斯王国了。”斐迪南无所谓地说。
“这倒是,”作者沉吟着,“但是联军恐怕没你这么精明的打算,他们应该已经够法国人喝一壶了!法国人现在应该在崩溃的边缘才对,他们什么都没有……”
“不,你错了!”斐迪南斩钉截铁地否决。“即使这个世界毁灭了,但法国人至少还有一颗中二的心!”他用一种敬佩甚至崇拜的语气说道。
“我亲眼看见,每一个迈向死亡的法国人,都在热烈地奔跑!”
“向着永恒的边缘!”
……
欧洲诸强甫一对法宣战,法军就已经处于十分不利的境地之下。
查理八世率领北部剩余1万多法军北撤,但已经联合起来反对他的意大利各邦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准备给法王一个深刻的教训。
意大利各大邦,不包括最大但是最废的废柴那不勒斯王国,迅速筹集了一支庞大的军队,大家推举曼图亚的侯爵弗朗西斯科-贡萨加为统帅。
贡萨加拟将意大利联军集结于埃米利亚地区的泰罗河右岸,这一地区东西两面都是山岭,泰罗河畔有一条公路是法军的必经之路,法军以纵队行进的情况之下,粮草和辎重……,千百年来都是在后方的……
然后意大利联军可以借助河流的掩护突然袭击法军,兵分三路,掐头去尾中出,完成对法军的宰割和屠杀。
不过埃米利亚地区的地理却有些和意大利人作对,战场西面山林密布,补给困难,意军只部署了少量部队。天气更是出了大问题,战前埃米利亚地区下了多日大雨,军队的行动十分困难,尤其是意大利的轻骑兵们,现在一点都显不出“轻”来。
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1495年7月6日,帕尔马西南25公里,福尔诺沃战役爆发。
查理八世尽管生出的孩子都死了个一干二净,不过那更多是因为他对布列塔尼的安妮王后施加暴行屡屡求欢的恶劣后果。作为一个还算勇武的国王,他亲自率领一部分敕令骑士(宪骑兵),瑞士长枪兵以及苏格兰卫队在队伍的中央,后方的都是轻步兵。其他大部分骑兵和炮兵则是在队伍前面。
意大利联军达到了出其不意的目的,骑兵们扑向法军一字长蛇阵的蛇头,意大利联军的这场战役,打得比原本时间线上南边的塞米纳拉之战要好,看来意大利也不是永远不会打仗的。贡萨加本人和他的部队都不比贡萨洛差,而且至少意大利人现在敢于向法军重骑兵发动勇猛的冲锋,这一点就比南边力主划水“收复”“固有领土”的某人强多了。当然某人也不是被吓破胆了,而是他认为现在不到时候,这次战争吗?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就打打酱油吧——
1495年7月12日,4000人的阿拉贡军队在意大利东南海岸的克罗托内登陆——这个小镇一开始是忠于那不勒斯的,法国人来了立马投降,欧洲诸国干涉后又转投那不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