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你,要么暗示给你的直接领导,你就等着倒霉去吧。
所谓“官场无小事”,不要只在单位上班的时候牢记这一点,就算下了班,但涉及到官场中人或者官场中事了,也必须要时刻记得这一点。不记得没关系,会有人教你牢记的。
李睿是这么问的,先站起身,再拿起酒瓶,作势欲出,最后才陪着笑开口问道:“樊省长,我是现在就给您满上,还是等您干了再说?”
樊建林左手虚按于空,示意他落座回去,和蔼可亲的笑道:“不要急,慢慢喝,等干了再说。”
李睿这就知道该怎么把握了,礼节也做到位了,就冲他笑笑,放下酒瓶,坐回身去。
宋朝阳敬完酒之后,理论上就该李婧敬了。说起来,李婧也算是东道之一呢。
李婧等樊建林吃了几口菜之后,就端起茶杯,站起身道:“樊省长,我敬你一杯。”脸上没有任何笑容,语气冷淡,根本不像是敬酒的态度。
樊建林端起酒杯,斜瞥着她,笑道:“小李,咱俩可是老朋友了,我每回来你们青阳,可都是你招待,你的酒量我知道,比我还好,怎么今天用茶敬我?我可挑眼了哦。”李婧脸色平淡的看着他,不卑不亢的说:“昨晚我不是跟你喝过了吗?你从省里带来的酒很有劲道,我喝了以后,昨晚上一宿加今天一白天身体都不舒服,因此今天只能以茶代酒了。”
李睿听了这话,心头莫名跳了几跳,想到昨晚上李婧的狼狈模样,又想到她当时就是从眼下的盛景大酒店里出来的,再看她现在对樊建林那冷淡的模样,不免想到,难道昨晚上她喝的酒里被人下了催发春情的药?而给她下药的那个家伙就是眼前的樊建林?仔细观察,见这个五六十岁年纪、身材高瘦、容貌威严的副省长脸色微有几分讪讪,似乎被李婧的话说中了心事,心里吃惊不已,还真是他下的药吗?看他的模样可不像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
樊建林笑道:“哦,是吧,我从省里带来的可是特供酒,劲道足一点也是情理之中的。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太多嘛,当时我也劝你来着啊,呵呵,好吧,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就以茶代酒吧,来,我跟你干一杯。”说完端着残酒过去。
两人碰了下,李婧喝了一口茶水,把茶杯放下,坐回身去,脸色平淡之极的夹菜吃起来。樊建林则是一口干掉,动作幅度很大,很有一副领导气派,显得他对李婧多么重视似的。
李睿忙起身过去给他续酒,又给老板宋朝阳续上,再把酒瓶换成茶壶,给李婧续了些茶水。
李婧看也没看他,只是闷头吃喝。
李睿看到她那圆月一般的美艳面庞,想到昨晚自己曾经抱过她多次,又被她献吻,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坐回到位子上,端起酒杯敬樊建林的秘书。
酒宴过程中,李睿跟金蕊也互相敬了两次,偶尔也说两句小话,表现得既不冷淡也不亲热,恰到好处而已。
再后来,金蕊翘起了二郎腿,说巧不巧的踢了他一脚。李睿侧头看她,见她脸上现出一副撒娇认罪的表情,娇丽可人,不由得怦然心动,趁众人不注意,低声道:“你可是前后踢了我两回了,我都记着呢。”金蕊撒娇道:“我错了还不行嘛,我给你洗裤子。”李睿道:“白让你踢?我也得踢你。”金蕊忍住笑,悻悻的吃了口菜,小声道:“你舍得踢啊?”李睿说:“为什么不舍得?”金蕊就横了他一眼,示意,我可是你徒弟。
她喝了酒,脸色红润动人,这轻嗔薄怒的小儿女模样分外诱或,诱或到无法形容。
李睿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子绮念,恨不得抱住她在她娇媚的脸上亲个够,可惜啊,现在不是那个场合,而且,她也未必答应,只能默默的转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