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老汉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们可不敢那么做……”
李睿看他惊慌失措的表现,冷笑道:“哼,让我说着了吧,你们已经那么想了,又有什么不敢做的?你们呀,唉,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赵老哥,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以后有任何意见,都要当面跟我们提出来,不许掖着藏着,更不许搞聚集上仿这一套,再搞的话,县公安局真会抓起你们来。你们这是违法的知道不?你们为什么屡次放弃正确的诉求渠道而选择软暴力呢?以前的县乡干部吃着胡志新的好处,不给你们主持公道,但是从今以后,方书记和卜县长一定会站在你们这一边的。听懂了没?”
赵老汉如同做错了题目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脸红脖粗,低垂脑袋,废话半句也不敢说,只是连连点头道:“懂了懂了……”
李睿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们体谅你们,希望你们也要体谅我们,不要总是给我们添麻烦。行了,话就这么多,你回家睡觉去吧。以后想联系我,就找那个和你们同去市里的大哥,他手机里有我的手机号。”
赵老汉忙不迭答应下来,转头就跑了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们到底商量什么来着?”
眼看赵老汉离开,李睿身边只有他自己,卜玉冰走到他身边,语气关切的问道。
李睿把刚才情形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做主答应他们这个诉求了,明天让胡志新再多拿出几万块钱来发利息。”
卜玉冰默然,半响后问道:“你想没想过,万一胡志新不想出这笔钱怎么办?”
李睿略一思忖,语气坚决的道:“他不出,我就先拿钱垫上,总之我既然答应村民们了,我就要说到做到。我垫上之后,再去找胡志新报销。他不把村民们放在眼里,总要给我这个副县长面子吧?”
卜玉冰深深看他一眼,道:“好啊,那你就负责这笔利息款的落实吧!”说完走向院门。
李睿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是赞成呢,还是反对?按理说她没有理由反对,因为村民们提出的是合理的诉求,可她语气听起来又不像是赞同,真是令人费解,转念又想,嗨,自己操心她的想法干什么,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就去做,何必管他人看法?想到这哂然一笑,挺胸抬头的走了出去。
回到县城已经八点半多了,卜玉冰让司机直接送她回县招待所。
张大雷闻言回头看向李睿,问道:“李县长你也住招待所是吧?”
李睿道:“对,我也在招待所下。”
换成别的会做人的县长,听了李睿这话,多少会问他一句,“原来你也住招待所啊”,或者,“你还没吃晚饭吧,一起吃个饭吧?”,以此加深交情,方便日后共事,但卜玉冰对此话却是如若不闻,仿佛李睿住哪儿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尽管事实上李睿住哪儿确实和她没有关系,但既然知道住在一个宾馆了,怎么也不能无动于衷吧?
好在李睿早就熟悉她的性子,知道她自我中心,见她没有反应也并不吃惊恼恨,只是心中打定主意:“你卜玉冰既然对我这样,也就休想我李睿以后对你多好。”
车到招待所门口,李睿故意在车里磨蹭了一会儿,等卜玉冰下车走进招待所院里了,才和张大雷道别下车,免得和这个讨厌的女人同行。他已经想好,以后除非工作,否则私下里绝对不和这个女人照面。
人生已经很艰难了,又何必还要面对那些讨厌的人呢?
走进院里,李睿直奔招待所小楼后面的餐厅,他今晚还没吃饭,肚子里早就饥肠辘辘,现在终于得空,自然要先饱餐一顿。
招待所这座小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