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难为情了,无所谓的笑了下:“说实在的,我也从没打算过,要与你生活一辈子。我来找你,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就是不想让师母对我失望。”
刚对他生起的愧疚之心,马上就因为他这番话消失殆尽,岳梓童脸色又不好看了:“那你是怎么个意思?”
“很简单。你要敷衍你家老爷子,我要敷衍师母,为了让他们安心,我们就按照当初所说的那样,把这场戏演下去就是了。表面上,我们可以是夫妻,领证,举办婚礼都行。”
李南方反手撑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私下里呢,却是各有各自的生活,你钓你的凯子,我泡我的马子,互不干涉。只要别露出破绽,被他们看穿就是了。甚至――”
岳梓童冷冷地问:“甚至怎么样?”
“甚至,我可以当你们孩子的父亲。”
李南方淡淡地说:“在你们幽会时,可以效仿房遗爱,为你们把门。”
房遗爱,是唐代名臣房玄龄次子,唐太宗十七女高阳公主的驸马。
高阳公主骄傲专横,曾与著名僧人辩机(玄奘高徒)私通,房遗爱非但连个屁都不敢放,还在公主与辩机幽会时,为他们把门望风,因此被誉为千古绿帽王。
他的话音未落,岳梓童手里的酒杯就飞了过来。
李南方没有躲,任由酒杯砸在他额头上,砰地炸开,碎玻璃溅了一地,他却像没事人那样,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酒水,笑道:“嗯,至少七年的库藏品,味道醇正。”
岳梓童本想接着扑过来,对他拳打脚踢的:该死的,你竟然把我比做成历史上最大的淫、妇高阳公主,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她噌地一声站起来后,却又呆楞当场了。
她既然口口声声的说,她心里早就有人了,是绝不会与李南方生活在一起,可偏偏碍于岳老爷子的严令,又必须在一起,他还不能对人说。
那么,俩人的关系,不是房遗爱与高阳公主,又是什么呢?
“我现在对你来说,就是个你追求真爱的挡箭牌而已,你有义务负责我的吃穿住行。以后别再把我当孙子那样,吆来喝去的,因为我们两个是平等的。希望,你能牢记这一点。”
李南方抬手擦了把脸,转身快步走进了客房内。
砰地大力关门声,让岳梓童浑身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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