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不了多少的尖细倒牙,已经变成了昏红的颜色。
花奴不见血时,倒牙呈晶莹的白色。
花夜神满意的笑了下,用手指在花奴小脑袋上轻轻弹了两下,它马上就蜿蜒爬进了过膝马靴中。
“唉,其实,你如果答应留下来陪我,我真不一定舍得杀你的。除了你,我现在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是,你为什么非得自己找死呢?我这么漂亮,又把第一次也给了你,都无法挽留你。”
又喝了半瓶酒,花夜神低低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站了起来。
该疯狂的,已经疯狂过了,不该疯狂弄没的东西,也就是失去了,就像做了个荒唐的梦――不,就算再荒唐的梦里,花夜神也没想到,她会把她的第一次,送给陌生人。
她的第一次,只该给贺兰扶苏才对!
可是――没有理睬数名帅哥搭讪的花夜神,走出迪厅后,站在台阶下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夜,心又开始疼,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过去了,这才无视我对你的爱意。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苦苦纠缠了你这么久?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那个短命鬼李南方那样,毫不在乎我诡异的过去,带给我从没有过的欢愉,让我宁可去死,也要爱你一辈子呢?
你可知道,我早就发誓,只要你能接受我的爱意,我绝不会让我特殊的身份,连累你的。
扶苏,你为什么,就不敢爱我呢?
叮叮当,手机铃声打断了花夜神的痛苦茫然。
是贺兰小新的手机号,凌晨时分她给人打电话,再也正常不过了,那就是个夜猫子。
“神姐,睡了?”
贺兰小新慵懒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还带有明显的疲倦。
“你觉得,我现在能睡得着吗?”
花夜神走到迪厅停车场角落中,轻声反问。
贺兰小新沉默了许久,才说:“对不起,神姐。”
“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
花夜神摇了摇头,说:“扶苏也没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最多,他在知道我的过去后,却表现出不知道,只是把我当姐姐罢了。如果非得说对不起,也是我说。这么多年来,我不该总是纠缠他。尤其他去墨西哥后,我更不该去求见贺兰老爷子。”
正是担心心上人的安全,花夜神才冒昧登门求见贺兰老爷子,希望他能通过他的影响力,加大华夏官方对墨西哥的压力。
花夜神自己有势力,却不敢用,这是规矩,她所掌控的力量,不是用来做私事的,如果触犯,将会遭受无法想象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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