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某人”不死心,再闹一闹,他这个副提辖又摊上大事了!
宋楚扬随即摸出星空飞禽,命令牛宝君将第一大队全部调过来,外围保护。
呼啦啦来了这么多人,邱氏族人也不是瞎子,自然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很快,许咏良来到了门外,健步如飞直奔宋楚扬!
牛宝君见状,立刻带人上去阻拦道:“经略大人,可有什么事?”
之前在舒叶星,许咏良为许荔枝出面求情,是以,牛宝君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许咏良目不斜视,好似没听见,径自走向宋楚扬。
“你……”牛宝君这下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正进退两难的时候,宋楚扬轻喝了一声:“都退下吧!”
人家许咏良什么身份,什么修为?真要对自己一个小小的副提辖不利,是一般人能拦得住的吗?
走到近处,许咏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眼神中包涵深意,不知怎地,宋楚扬竟不敢与其对视。
沉默半晌,宋楚扬硬着头皮,挤出一脸笑容道:“许经略,下官在此恭贺您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许咏良明白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气道:“好事坏事,决于人之一念。只是我这辈子过得太循规蹈矩,我不想将来荔枝也过上这样无趣的日子。”
啷个回事?你跟我一个外人说这些做什么?宋楚扬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好。
只听许咏良苦笑又道:“荔枝这些年过得很自在,我曾以为凭着邱家和许家的势力,她能一直这样自在下去。但现在,她这只自由的鸟儿将被锁进牢笼,我怎么能忍心?”
得了吧!不能忍心?你怎么不想办法拒绝青冥大帝,搁我这儿诉什么苦?宋楚扬越听越有些生气,合着这父女俩一个套路,都想忽悠自己出力,麻痹的,老子可不中计!
但眼下又不能撕破脸,他只好敷衍笑道:“属下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些隐情,只是……这种美事,需要大气运,有些人求还不到呢?许经略换个角度看,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许咏良忽然盯着他说道:“宋楚扬,你得罪的人太多了,如果还不知进退,早晚会大祸临头。我家荔枝既然看中了你,我自然也不能不管。你带着荔枝逃吧,天高任鸟飞,你们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多活一天就是赚到一天。”
宋楚扬心中冷笑:“怎么?悲情牌打出来没用,改恐吓了?真以为老子是吓大的?”
眨了眨眼睛,宋楚扬故作懵懂道:“许经略,属下不明白你的意思。”
许咏良倒是没有生气,定定地看着他,缓缓道:“荔枝想跟你在一起,她的心意,你是没察觉?还是故作不知?”
这个……宋楚扬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许经略,你这是拿宋某寻开心呢?许荔枝与我的新仇旧恨,大家都很清楚。”
许咏良摇头轻叹:“女儿的心思,我这个当父亲的怎么会不清楚?你间接害死了她表兄邱世瀚,她那时对你确实只有恨。但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她的喜怒哀乐便只系你一人身上……”
哎哟,这、这话说的真麻,宋楚扬一个大男人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搓了搓双臂竖起的汗毛,忍不住打断道:“许经略,我知道你爱女心切,但你真的用不着捏造一些不存在事来打动我。”
许咏良闻言,目光霎时锐利如剑,似乎要在他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前些日子,我老丈邱辅臣也留意了你,发现你确实是个可造之才,便想将荔枝嫁给你,那时荔枝的母亲还为此事跑了一趟三羽三营第七大队,虽然过程不愉快,但她真的很认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