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是小谋略,看不到大局,鲁玉枝表面乖巧,实则很蠢没城府,一旦脱离把控,就会任凭心意,但鲁玉枝不会傻到置自己家人于不顾。
卢航缓缓吐出一口气:“您让我帮您保管这红玉,现在也许该还给您了?”
鲁多深拿起这半块红玉,放在太阳下,光线折射进来,一点也不刺眼,仿若鲁利丰还在世时。
鲁玉枝还未成为帝后时,时常陪伴在鲁利丰身边,和鲁多深等人也关系亲密。
那一天也是风和日丽,鲁玉枝突然嚷嚷道:“啊呀,老祖,这玉碎了,我就喜欢这个红玉。”
“那就给你一半。”鲁利丰将半块红玉放在鲁玉枝手中。
鲁玉枝不解:“为什么给我半块?不如都给我,说不定我能找来人修好它呢!”
鲁利丰抚摸着另外半块玉:“另外半块要给鲁多深。”
“为什么?”鲁玉枝皱紧了眉头,她虽然蠢笨,但也能预到这里面有深意。
鲁利丰将鲁玉枝拉到身旁:“我想让这两块碎玉在关键时候警醒着你们。”
鲁玉枝乖巧地蹲下身子:“老祖,您想对玉枝说些什么?”
“你以后的路,会走地艰辛而又孤独,我想提醒你一件事,有鲁家一日,就有你一日的辉煌。”鲁利丰摸着鲁玉枝的头发。
卢航叹了口气:“老祖离世时,不仅给帝后做了交代,也给您做了交代。”
鲁多深有些悲哀地低下了头:“我知道,我记得一清二楚,只是有时候气血攻心,便忘记了。”
当时,鲁玉枝离开鲁利丰后,鲁多深便被叫了过去。
老祖直勾勾的看着鲁多深,忽然放低声音:“多深,我有话嘱托,无论今后发生什么,都要确保玉枝的命,哪怕将来帝后之位不在,被逐回鲁家,也得以帝后待遇对之,不可数落轻蔑半分,直至离世,也要风光厚葬。”
鲁多深当时奇怪,但看到老祖坚定目光后,他立刻做了保证。
随后老祖便将另外半块红玉交给卢航,一旦鲁多深心思有变,就拿红玉提醒。
卢航托着红玉,郑重道:“您现在明白老祖交代的话了吗?”
“哼,老祖明显是偏向玉枝,我当时只觉得是自家女子,理当应该好好照顾,没想到老祖早就看破这丫头不安分,想让我处处迁就她,好维护大局。”鲁多深语气中还有丝丝愠怒。
卢航笑道:“家主您说的没错,但,只说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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