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冲拍手,一名血色教徒无声地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
“主人有何吩咐?”
“到我面前来。”
熊逵只觉得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不可思议地一幕,坐直了身子目不转定地看着。
血色教徒刚走到身前,秦冲突然动了,插在地上的黑剑已经落入他的掌心,抬手一扬。
“万万不可!”熊逵算是看明白了,秦冲是要杀了他的一名手下,伸手想要阻止,可惜动作还是太慢了。
黑剑从血色教徒的胸口穿透过去,鲜血飞溅而出。
熊逵睁大了嘴巴,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没把他的魂吓没了。
只见那位被刺穿心脏的红袍男人,一点点地后退把剑刃从身体里退出来,口中节节赞叹道:“主人的出剑速度又精进了。”
熊逵张大嘴巴,已然呆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个红袍人怎么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呢?难道是秦冲有意搞的障眼法?
他急忙站起来仔细观察那道贯穿伤,真真切切的存在,这太颠覆了,完全违背了他所认知的一切!
“知道他为什么不死吗?甚至连重伤都不是,你一定很好奇吧。”秦冲挥了挥手,血色教徒离开了。
“莫非是他的体内……倾注了某种神力?”熊逵彻底被镇住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对方都办得到,自己的隐疾算得了什么呢?
“并非神力但胜似神力,你还没有完全表达效忠我的诚心,我还没办法告诉你实情。还是那句话选择权在你的手里,我秦某绝不强人所难,你发你的大财,别和我们剑盟为敌,那么咱们各走各的路,就当从来没见过面。”
熊逵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求求你拉我入伙,再多的荣华富贵也比不上做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从现在起,我熊逵便是大人座前随意驱策的一条狗!”
秦冲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早已在意料之中,站起来伸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什么猫啊狗的,说的这是什么话,是我现在需要你,自然要拿出点诚意来,咱们不来西都府官僚那一套。你隐疾之事儿,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三个月之内一定帮你实现愿望,你别急。”
熊逵大喜道:“不急不急,这么多年我都熬过来啦,三个月算得了什么。”
熊逵说着从口袋掏出一面绘制着玉兔的令牌,“首领大人,这是我从霓筝那个女人手上的来了,现在做她的行者侍从。这个人是北都有头有脸的人,现在伤势未愈,今晚就动手,我引诱到埋伏圈里,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拿下!”
“是我打伤的她,不必。”
“啊?”熊逵吓了一跳,随即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除了剑盟首领,能够把她伤成那样,云郡这个地方还真是想不出其他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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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冲把想要收买无面行者的事情说了一遍,熊逵一个劲地大拇指,这种事情谁敢想啊?不愧是干大事的人,这么早就开始挖坑未雨绸缪了。
“大人你放心吧,我肯定会把底细全都弄清楚,包括她的弱点和软肋!”
“她倒是其次,霓筝十有八九会留在西都办差,这边不久之后会来一个叫太叔横的人,你可知道此人?”
“恕我孤陋寡闻,从未听说过此人。”
“他是北都的少主,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熊逵连连点头,他在这次观礼使节团里走动,有好几个人都在谈论这位北都少主,但并没提及具体名字,这个人可了不得啊,被称之为未来三十年内,大公国军部不可或缺的一位大人物。
“我不知道霓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