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信回到临时住处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赤滕是个嗜酒如命的人,既然要等消息他立即召集手下们喝酒,人们七嘴八舌地说着。
“当真是邪门的很,那儿花王快升天啦,那副模样莫不是纵欲过度?”赤滕说话粗俗无比,“花王寨的姑娘风骚得很,你们可得小心点,别落得花王的下场,哈哈。”
“头儿,你尽管放心,我们山王寨的爷们,个顶个的都是猛男,保准让花王寨的小娘皮讨饶,还别说,那位白长老姿色不俗,头儿你想办法把她拿下啊!”
“那个姓白的妞确实不错,很值得玩一玩,不过我看啊,她像是有妇之夫。”赤滕嘿嘿大笑。
“寨子里做长老,若不是能力突出,或者家族显赫,那就是陪上面的人睡觉才上的位。难不成花王如今这幅鬼模样,是被这位白长老给榨干的?”
“我看像!”又有一人道,“我倒是挺羡慕花王的,若是白长老也来榨干我,那真是死了也快活的很呐!”
“瞧你那点德行!”赤滕在手下的脑袋顶上扇了一巴掌,“还别说,搞不好白长老和花王真的有一腿,今日我看到白长老给他喂药的时候,花王身体还哆嗦了两下,把药碗都给掫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赶明我得试试这位白长老,她看起来外表清纯,内心若是放荡,在场兄弟们人人有份,咱们倒是要看看是谁来榨干谁。”
“还是头儿仗义啊,泡妞都不忘了咱们兄弟,来,小人先敬三碗酒!”
“不对劲!”崇信独自坐在角落里,忽然听到几人之间的谈话,将酒杯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这下众人纷纷扭头看着他。
“什么不对劲?崇大人,你别疑神疑鬼的,快过来喝酒,我知道郡首大人催得紧,但花王寨的情况特殊,只能慢慢来了啊,急事急不得的。”赤滕朝着旁边的位子拍了拍。
“你们都没有感觉到这个寨子里头的古怪吗?”崇信沉声道,“你刚才说,白长老给花王喂药的时候,他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把药碗都给打翻了。我当时就觉得有古怪,但怪在哪里却说不出,你们可知道花王为什么会颤抖打烂药碗吗?”
众人均是一愣,这下连赤滕都不由得放下了酒杯。
“他是因为害怕!”
众人脸色大均是一变,害怕?他害怕什么?
崇信继续道:“他是害怕这位白长老!如果我猜的没错,花王是被控制住了,他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而是被折腾成这样的,他说不出话来,我们进去的时候,花王显得情绪很激动,那是他在向我们求救!”
“什么?”赤滕顿时酒全醒了,“那、那咱们现在怎么办?那我们眼下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别慌!只要我们不露出马脚来就暂时安全,派几个人,跟我去白长老的住处,咱们先拿住她!”
“然后呢?”
“先确认一下我的推断是否有错,有人想控制住花王寨,不让其参与到郡首和剑盟的战争中来。我更担心的是,背后操纵的人若是剑盟,战事一起,花王寨隐藏在背后,随时都可以突袭山青二寨,居心叵测啊……”
“对对!还是崇大人机警,就按照你说的办!这个白长老原来不是个狐狸精,而是个阴谋家!”
崇信立即挑选出了八名好手,悄悄地从后门抹了出去,小心谨慎地朝着白长老的住处摸索。
不一会,九人安全抵达,避开街道上巡逻的花卫兵,崇信带头翻墙进去。
屋内亮着灯火,几人潜入之后看到屋内有一道婀娜的身影,正是那位白长老。
屋内只有她独自一人,时机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