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场上,金明金昌都只剩下半口气了,唯一还自由的金池也已经跟林师兄又战到了一起。
不过,就算金池如今还行动自如,却也只是困兽之斗罢了。想来,这三个人之间的实力,应该有着不小的差距。
躲在一边的王小侃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心里有了定论。“看来,小爷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嘛。”他不由庆幸起自己刚刚的纠结,不然,现在真的就尴尬了。
至于金氏三兄弟的处境,看在一旁悠闲地看热闹的许远和陈师妹便可推知一二了。
“师妹你说,这个金池还能在师兄手下过几招啊?”许远淡定地看着场上的刀光剑影,没有一点担心,反倒转头,闲闲地问一边等着金明二人断气的陈师妹。
陈师妹闻言,漫不经心地扫了场上一眼,无聊道:“这个金池都已经山穷水尽了,还有什么好猜的?”
她目之所及,金池已经被林师兄的宝刀架在了脖子上,手中的剑也快拿不稳了。金池都到了这等境地,若再无自救之法,便只能跟金明金昌一个下场了。
“说得也是。”许远闻言,也不动怒,淡定地**着手里的宝剑,“若非忌惮独掌一峰的金师叔交给他们什么保命底牌,师兄也不必如此试探,更不必提给金池这样招摇的机会了。”
陈师妹闻言,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嗤道:“要我说,师兄就是太谨慎小心了些,前怕狼后怕虎的,如何成事?”
她想来直来直往,哪怕许远轻斥一句“师妹”,也没有停下她的嘴,“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嘛,这里可是秘境!从开启之初,就有无数弟子命丧于此的!任凭他金师叔如何有本事,都没办法亲自来秘境详查的,又怎么可能知道是我们下的手?”
这话正被刚回来的林师兄给听见了,只见他本就严肃的脸板得更厉害了,周身都在不间断地往外冒寒气。
见此,许远万分无奈,却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师兄别跟陈师妹一般见识。您也知道,她一向说话不过脑子的,但绝非诚心对师兄不敬,还望师兄看在往日情分上,别跟她计较了。”
“我自然不会真的生师妹的气,但是许师弟,若是师妹往后还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只怕真要给你惹来祸端了。到那时,那人就未必如我这般好说话了。”还要依靠许远的林师兄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们翻脸,不过他心气儿不顺,说的话便有些夹枪带棒的,又惹来陈师妹的怒目而视。
对此,他视而不见,笑道:“好了,现在事情处理完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快些出发,去寻找灵药了?”
“师兄说得是,耽误了这么些功夫,咱们确实要尽快赶路了。”他点点头,又环视一圈,“对了,金池呢?”
金明金昌已经化作飞灰了,独自闷闷不乐的陈师妹正在那边清理他们留下来的东西。但是许远找遍周围,也没有看到金池的身影,不由有些奇怪。
“这……”林师兄迟疑片刻,才道:“是我不小心,一不留神竟让他给逃了。”这件事是他没理,因而声音也低了下来。
这话正被刚刚回来的陈师妹听见,她一脸震惊:“什么?你竟让金池逃了?”
“我也没想到,他身上竟藏着一张小腾挪符,刚刚他见势不妙,就趁我不注意,捏碎符纸逃跑了,我……”林师兄急急解释道。
但他话未说完,就被陈师妹给打断了:“行了,林师兄,你不仅是我们三人之中修为最高的,也是这一辈弟子中的杰出人才,没想到如今竟连个金池都制不住,真是看错你了!”
她满脸埋怨,嘟起的小嘴都能挂油瓶了,“林师兄难道不知道放走金池有什么后果吗?我们今日已然与他撕破了脸,一旦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