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赫瑀不以为意,看了看竹然适意竹然过去。竹然慢慢走到两人旁边,去看画中的自己,细看过后却是为之一振,画人中品画眼,上品画心。她去欣赏此画,只凭一个赏画之人的角度去看,作画之人对画中的人物有情。竹然自己也觉得奇怪,就因为看出了此点,就惹的她心绪难宁,脉动加快了么!移眼去看朱赫瑀,发现他早已将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
杜毓炫起身欲走,朱赫瑀却叫住他道:“杜公子不打算让我与爱妃欣赏你的大作了么?”
杜毓炫脚步一停,听到朱赫瑀这就话后,朗声道:“既然瑞新亲王如此抬爱我,我将此画赠予王爷了!”说完就力气不小的将卷起的画摔放在了木案上,也不等朱赫瑀是何反应,抬腿便走。
卷起的画被人一松手便自己开了,出乎意料的是,纸上并未呈现竹然的画像,杜毓炫画的竟是竹然身后坐北向南立着的西海镂空牡丹花纹的金漆花瓶。还未等竹然细看,朱赫瑀便将此画拿在手里,边看边问竹然,“我与他谁的更好?”
竹然低了低头,反问朱赫瑀道:“王爷此话要然然怎样去答?”
朱赫瑀听后,却放下画,去看竹然,作画之时便已知她已疲惫非常,软下语气道:“可是乏了,回去睡吧。”
竹然也不推脱,直接说道:“那然然告退了。”
临走出门时,朱赫瑀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母亲的事情办的可还顺利?”
躬身轻答:“劳王爷挂念,一切顺利。”
心不在焉的往浮欢院方向走去,身边并没有跟随丫鬟。想到刚才和朱赫瑀的谈话心中不知是什么个滋味,便在心中反问了自己,这番谈话,她要是不用些技巧,此刻还能出来么?朱赫瑀问她的话是:“我和他谁的更好?”她虽然没作回答,可是却将自己的称谓由平日里的臣妾改为了然然。又禁不住要想,一个称谓为何就奏效了呢,原因是因为朱赫瑀心中有她?她自圆其说,却是将自己给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