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们可以得到些什么,也可能只是避免失去什么,反正她们甘愿如此,郑可爽也不觉得哪里不对。
习惯性的,郑可爽亲自动手给自己整了一杯香浓的咖啡,到了露台边上,向对面那个方向看,和平时不一样,有了变化,人没看见,但多了几件衣服晾着。
她昨天回来啦,郑可爽顿时兴奋起来,手也不自觉的颤抖,脑子里迅速在思考,自己哪些手段可以让自己达成目的。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思路被楼下客厅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
他立即放下杯子,快步下楼,知道这里电话的没别人,得赶紧接听。
“喂,你好,我是郑可爽。”
以他这人说话这么客气,是有原因的,不客气不行,知道这个号儿的都比他牛掰!
话筒里,声音冰冷,“可爽,你父亲要你立即回家,是立即。”
郑可爽浑身打着激灵,一股不妙的感觉突然袭来,赶紧问,“赵叔,我爸没说什么事儿吗?”
对面的赵叔似乎也在生气,态度不大好,“你回家就知道了。”
电话挂断。
郑可爽心里慌的要命,赵叔从来没这么说过话,肯定不是好事儿,一想自己老头子,郑可爽打心眼里就发怵,不是他怂,那死老头子收拾人太有招儿。
三步并两步,郑可爽这会儿也有精神头儿啦,到了卧室里翻找自己的手机,一看,关机了。
找出充电器,接上电源,开机。
“特么的破手机,开个机慢死!”
终于可以打电话了,他赶紧把那个救命的号拨了出去,好半天,接通了,那句‘妈’还没喊出来,对方就说,“可爽,孙总在开会,你有事儿?”
郑可爽心说这特么的是天要灭我啊,他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了,平时喊阿姨来着,今儿说话冲的离奇,“让我妈赶紧回家,出事儿啦!”
打完电话,不敢耽搁时间的郑可爽往家赶,一路上,他都没想出来到底哪儿让自己老子这么急。
赵秘书电话还是打早了,郑璥还没来得及走,就很凑巧的碰到了领导秘书,从工作关系上说,那位秘书也是郑璥的下属,可谁又会真这么认为呢,郑璥自然也不是。
那位秘书同志很随意的说,领导刚才还说呢,孩子的事儿不是小事儿,就像小树,长歪了,该修剪的就得修剪。
要是没有郑可爽的事儿,郑璥就会认为不知道哪位的孩子又闯祸,现在他特自觉的领了这个话,就是说他呢。
深吸一口气,郑璥说,“我正要回家教训那个孽子,想来不少同志来电话了吧,唉,家门不幸。”
秘书笑着说,“郑主任也别生气,可爽也是年轻,要我说呢,这小子肯定不是那意思,让别人利用了。”
话已经挑明了说,可见这事儿闹的实在不像话。
郑璥连连表示感谢,然后匆忙离开。
郑家,客厅里。
一进门儿,郑璥看到夫人正和儿子坐在那里,夫人抬头看他,满脸的询问,郑可爽已经蹦了起来,忐忑不安偷偷打量老子的脸色。
郑可爽的妈说话一向都柔和,从来不大声也不急,“可爽在外边儿惹事儿啦?”
回家的路上,郑璥心里已然没那么燥,他没正面回答老婆的话,而是像往常一样,脱掉外套,交给保姆,然后坐到两人对面,扭头跟保姆说,“不要泡茶了,来杯开水就行。”
保姆也看出来今儿不对劲,很快就端来一杯开水,放下后,就直接离开客厅,进了保姆房,关上门。
郑璥一直没说话,慢条斯理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