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吹拂而过,原本平静的水面有了些褶皱,老全特嫌弃的瞅了瞅王老】
还有这么说话的,真不怕闪了舌头。
全总同志不接茬儿,王老实也不着急,装模做样的跟着耗时间。
实在那这个货没办法,他刚才倒是试着猜测了下,到底是哪个?
不成啊,这次赈灾中,涌现出来的人实在太多,哪一个都不差。
扫了一眼王老实,全总开了口,“你那同学是谁,说说看。”
王老实典型一狗脸,变得那叫个快,堆着笑说,“叫张涛,就是那个副镇长。”
老全同志为之气结,尼玛,算你特么的狠,他真没想到,堂堂全副总,竟然被要求去关注一个副科级干部,传出去之后不得让多少人惊掉大牙!
当然,年龄不是问题,虽说略微晚了点,也还赶趟儿,三十来岁,借着这次立功,只要运作得当,越级提拔是可以的,弄个副处,再高就说不过去了。
难的是,老全不知道跟谁张嘴,隔着好些个级,说句难听的,他手够不到底儿。
直接办呢,也不好,光环散去,那人也就废了,老全得寻思寻思,找个什么合适的机会。
这事儿还不能等,估摸着过一段时间,赈灾的事儿消停,就该鼓舞士气了,那个副科级也能顺势提半格,要越级提,恐怕没人运作的话,难。
鱼漂动了动,老全赶紧集中精神,可惜,啥都没有,除了鱼饵丢失,他倒没有失望,本来也不指望钓上鱼来,重新挂饵,下好杆,问,“你姐夫的事儿是你安排的?”
这个问题好缺德,王老实可不是组织上的人,说自己安排,不是埋汰人?
顾不上鱼竿,连连摆手,“您可别这样说,那是组织安排------”
老全懒得听他瞎掰,“得了吧你,没人找寻那事儿。”
王老实还是有自信的,关于自己姐夫的事儿,从组织程序上说没毛病是鬼话,但大面儿没问题,就是稍微快了点,跨度远些而已,再说了,从滨城到鲁东,别人跟没得说,真说升官,还是滨城更方便。
鲁东那是大省,职级一目了然,基层干部数目庞大,级别从底层向上是条艰难的路。
反观滨城,个别镇里,已经有高配副局级的镇委书记了,这个地域特性是鲁东没办法比的。
关于自己姐夫的事儿,王老实想的很明白,也愿意跟老全交底,“我姐夫性格不够强势,他很难成为一方主官,走仕途其实不是最合适的。”
“你这么看?”老全略感惊讶,他并不了解刘成君是什么人,只知道那是王老实姐夫,仅此而已。
当然,以老全的位置,也不会刻意去关注王老实姐夫的事儿,要不是回来之后碰巧遇到吴振平说起,他哪儿有心思知道一个屁大点的干部调动之事。
“那你绕这么大一圈子有必要吗?”
全总的问题,王老实也问过自己,以前呢,不大确定,现在有答案了,“第一,算是给姐夫一个交代,能不能成就一番事业,看他自己魄力,第二,给家里一个交代,第三,也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老全是什么人,脑瓜好使的有些令人发指,直接拆了王老实的脸皮,毫不顾忌的说,“说白了,你小子就是太自我,什么交代,还不是为了你自己不内疚。”
王老实顿时说不出话来,他真不知道,原来自己心里竟然是这么个龌龊的境界,他怀疑的问老全,“您是在说我啊?”
到了中午,老全留了王老实吃饭。
饭后,他又拉着王老实到活动室里去打乒乓球,面对体育运动神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