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宁世考言道:“令郎仪表堂堂,深得帝君器重,将来太尉大人之位肯定是令郎承继,何必在意这区区执金吾?老夫之见,右都侯田超武艺高强,正符合此职之选。”任无别言道:“司徒大人,令贤婿确是武艺高超,但是老夫这里却有人密奏弹劾其风花雪月、霸占民女之事,这是传扬出去,恐对令贤婿不利啊!”宁世考言道:“太尉,你我同在官场多年,这捕风捉影的是屡见不鲜,不过是为了邀功招宠而已,如果真有其事,何不早奏明帝君?况且,老夫这里也有人举报,我凤鸣山有人贩卖生死符、强迫百姓设祠建庙,老夫也是为了一团和气,才隐忍至今,未予奏报……”
任无别不悦道:“宁司徒,你竟敢污蔑犬子!”刚一说完,顿觉语失,满脸涨得通红。那宁世考也是错愕不语。司空元光神言道:“二位大人,俱是为天下效力,这恒元宫执金吾一职,无论举荐谁也好,不过是我等份内职责,何必伤了和气?”
太尉任无别言道:“依司空意思,究竟哪个更合适呢?”元光神面露难色,看看二人,言道:“二位大人深知圣心,能够做到举贤不避亲,令下官钦佩,下官以为,二人均可,不过这只有一个实缺,安能让二位大人都满意呢?不如我去求见帝君,请帝君下旨,升两位郎中为侍郎,一表二位大人卓功伟绩,二也可激励后辈发愤图强,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司徒宁世考言道:“帝君命我等商议执金吾人选,司空大人可有主意?”元光神言道:“监察御史海端卿为人公正、铁面无情,正合此职。”宁世考言道:“绝不可!监察御史品阶低下,怎能一步登天?”任无别言道:“司空大人,司徒大人言之有理,这官要一天一天做,品阶要一点一点升,原来的下属官员,怎么能够在一夜之间就与我等平起平坐?”
元光神正色道:“二位大人,帝君命我等推荐的是能够胜任执金吾的人选,不是亲眷门生,如果二位大人只是任人唯亲却不任人唯贤,请恕下官失陪。”说完起身而出。那宁世考望元光神背影点指道:“你看这小人得志的样,不过是仗着玉皇恩宠,还到这里来飞扬跋扈……”一转脸正看见太尉怒目而视,也腾的站起身,拂袖而去。
恒元宫各官吏俱听说三公重新推荐执金吾,因此各走门路,甚至在天宫的一些小官也都前来拜山,分别贿赂任无别、宁世考,因元光神力弱且无实权,几乎无人问津,令元光神甚是恼怒。那元光神,虽无甚法力,但是其勘察过往、预知未来之术三界之内无人能敌,明知道执金吾一职将由监察御史海端卿担任,但也要做个顺水人情。不想太尉、司徒二人有失天神大体,利前沆瀣一气,背后相互拆台,不想如今竟为了蝇头小利大动肝火,是为可笑之至。
翌日散朝,成道分别召三公觐见,三公仍然各自推荐,相互指责,成道不语,只是点头颔笑。至司空元光神时,成道言道:“听闻大人先知之能,孤甚是钦佩,不知大人可解孤之疑惑否?”元光神言道:“帝君,微臣虽有雕虫小技,但实为绠短汲深,还望帝君另择高士。”成道屏退左右,道:“大人但讲无妨。”
元光神道:“天命不可违,天机不可泄,帝君所问之事,微臣只留下四句谶言,帝君阅后万望焚毁,并将微臣斥责出殿。”成道应允,只见元光神刷刷点点写下四句话,令得成道大为光火。正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但不知元光神写下何语,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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