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的喝点热乎的下去才舒服”
几分钟之后,各自端着一份瘦肉丸的师徒俩跟在两个女人身后慢慢地走,忽然,姜不凡一脸好奇地对白俊逸说:“师父,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啥问题”白俊逸喝了一口酸酸辣辣的汤,爽爽地哈出了一口热气随口说。
姜不凡咽下了嘴里的瘦肉丸,贼眉鼠眼地四下张望了一阵,搞得跟要和地下党接头似的,发现周围没有第三只耳朵,这才小心翼翼压低声音问:“师父,你说女孩子的胸摸着什么感觉啊”
“”
卧槽,这可能是新年最悲伤的问题了。
白俊逸一阵无语,他怜悯地看着满脸好奇和求知欲的姜不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重重地拍了拍这徒弟的肩膀。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白俊逸一脸难过和悲伤的表情,姜不凡忽然鼻子一酸,他哽咽着说:“我都没摸过”
“他们在说什么”唐凝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两个满脸悲怆相互安慰的男人,疑惑地问身边的司马如男。
司马如男张了张嘴,然后感觉自己很挫败地皱起眉头,因为她发现自己遇到无法回答小姐的问题了,以前无论是什么事情她都能简单明了地回答小姐,但是现在关于男人的问题本身就已经很困难,更何况还是关于后面两个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的男人,这种无法回答小姐的恼怒和挫败感让司马如男很气馁。
司马如男向来是个很务实的人,无论在忙都每天保持着最少一个小时充电时间的她为的就是能更好地做好小姐助理的职责,而遇到了解答不上来的问题她会第一时间去寻找解决方案,现在也是一样。
当面对板着脸严肃的好像在讨论全人类未来命运这么严重问题的司马如男,白俊逸实在没有办法坦白地说出姜不凡的可怜之处来。
总不能告诉她:我这个可怜徒弟活到三十好几了还是个处男,跟女人最亲密的接触就是去买东西的时候从女服务员手里接过找零时偶尔产生的手指头的触碰,然后他现在很想摸一下女人的胸感受一下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白队长觉得这个句子太长了,这么作死的话司马如男是一定不会给自己把它说完的机会的。
白俊逸没吭声,姜不凡更是不敢把真相说出来了,支支吾吾吭吭哧哧半天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皱着眉头扫视两人一眼,司马如男刚要说话,前面的唐凝忽然回头叫了她一声。
唐凝的呼唤很好地解决掉了姜不凡的窘境,而等司马如男一走,白俊逸对姜不凡压低声说:“要不,师父我今晚带你去见识见识”
白俊逸觉得,为人师的应该全面地关心自己徒弟的生活,最起码人家这声师父不能让人家白叫不是,现在这个便宜徒弟都三十开外了还是个处男简直就令人发指,这要是传出去了多丢白队长的脸
姜不凡哆嗦了一下,震惊地看着白俊逸,一双眼珠子瞪的老大拜师,还有这福利
“你要去哪里”回到了酒店房间的唐凝狐疑地看着过来打报告请假几个小时的白俊逸,神色不善。
“姜不凡说在这里有个老战友,非要拉我过去叙叙旧。”白俊逸指着身边的姜不凡面色不改地说。
唐凝的眼睛立刻横到了姜不凡的身上。
姜不凡移开了自己的眼神,他可不敢跟自己师娘对视,光是这么看着他就觉得好像师娘什么都知道似的,他敢打赌,要是师娘知道了今晚他和师父出去的真实目的,师父死不死他不知道,但他绝对要被扒下一层皮来。
“是,是的。”
姜不凡没出息到结巴的表现让白俊逸很失望,怎么找了个徒弟连个谎都不会撒呢,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