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艾，艾伯特......”伊蒂斯见凌澈起身离去，着急地问，“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嗯！什么也没有！你什么也没说错！”凌澈含泪转身，坚决不能让伊蒂斯看到他现在的这幅样子，不然脸以后往哪里搁？可，可问题就是——
听了伊蒂斯那番话后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流啊混蛋！
“你，你究竟怎么了？啊，你，你怎么哭了？！”伊蒂斯惊异地一叫，在她记忆中，艾伯特从小就很少哭过，今天这是——
“我，我没事！不，不用你管！”白凌澈像是被别人知道了自己一直藏了很久的秘密似得，十分难堪，用手不断地抹去眼角的眼睛，不抹还不要紧，一抹没想到就把凌澈吓了一跳！从左眼中流出来的眼泪竟然是红色的，虽然被大部分的水给包裹着，但凌澈还是能通过这甜甜的味道闻出来——
这，这是他的血吗？
“不，不，这不可能......”是啊，如果是血的话，那他的眼睛应该早就失明了，都说眼睛是很脆弱的，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痛呢？
“艾，艾伯特？”伊蒂斯喃喃，凌澈转过了头。
“你，你的眼睛......不对，你的瞳，瞳孔......”伊蒂斯差点叫出来。
凌澈附身向前几天下雨时所累积起的那片小泥潭望去，水映出了他的容貌。
“是红色的......”他自言自语，将伊蒂斯之前要说的话讲了出来。
————
“唔......这应该是后遗症。”贝茜扶额说道，看上去很苦恼。
“什么意思？”；凌澈一脸懵，自己也没犯什么病吧？怎么就会有后遗症了呢？
“啊呀......就是......”贝茜一瞬间不知该如何解释，用手比划了老半天才说，“你之前第一次见到泽米娜时不是也出现了这种现象吗？其实我也有猜测过，你这种力量有可能是本身就存在于你体内的，很有可能是基因突变所导致。你最近练习训练太过平繁情绪太过激动所以大脑充血过度才导致了现在这幅局面......”
见凌澈听到后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贝茜就自动将他默认为是打击太大了，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
“所以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嘛......不要总是扯这个大嗓门在那里大吼大叫的，你看，现在对身体也不好了。”
（我去！你当我想啊！原先要我加强练习的人是你现在要我休息的人又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咯？！）凌澈在心里狠狠地吐槽道，如果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上级，有可能他的就要骂人了。虽然眼前的这个人此刻丝毫没有一点上级的风度。
“队长，所以艾伯特最近不能剧烈运动？”伊蒂斯追问，不知是什么原因，凌澈和阿维诺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伊蒂斯的和贝茜的关系瞬间变好了，不然伊蒂斯也不会尊称贝茜为“队长”。
“嗯，是的。如果剧烈运动的话会促进血液的循环，流的血可能会更多。”贝茜说着，“你现在流血的时候眼睛也变色了吧？我看一时半会儿你是好不了的了这副样子就算是待在大街上也会吓跑很多人，你先回去静养一段时间吧。”
静，静养？凌澈沉默了，现在羽下落不明，由于她生为魔女，所以凌澈也不能向贝茜提出去救人。凭羽的性子肯定现在在满世界地找他，自己如果去静养的话，羽能不能找到自己都会成个问题。
“那个......队长，你看这栋楼里除了一些相关人员就没有别人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凌澈拍了一下手掌，“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