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年纪不大,切尔德约莫也就是比自己要大个几岁的样子,但他却是一头白发,眼睛也是呈现出一种深紫色的色调。和切尔德所有的赤瞳一样可以被人规划成异类。他先是大致看了一下切尔德的伤情,嘀咕了一句“打的挺狠”。随后没有给切尔德任何提示和预告,直接抬起了切尔德的胳膊开始掏药。
当切尔德意识到自己受伤的胳膊处传来的痛觉之时,那医生早已做好了相对的预防措施:切尔德抬起完好的左手想去掐医生的脖子,但那医生却是往后一退反手掰住其手腕让她无法动弹。
“啧啧,又来一个挣扎的。”
“唔......”
“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你当我对你还真没防备了?我做你们这种人医生这么多年了,整天被你们这样弄来弄去要死要活的也很烦的好不好?速度速度,我要赶着回去休息呢。”
“......”切尔德有些无语了。
医生斜眼高傲地抬起了下巴:“哟呵,怎么?刚才弄疼你了?”
“废话。”
“啊,那抱歉啦,谁让你一言不发呢?虽然和你情况相同的其他人也和你是一个状况,可你们什么话都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哪里需要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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