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音乐人”,再则就是说明这人不差钱了,几万的东西随便给别人用,可能是心心相惜?
想到这里,柳哲打了个冷颤,感觉那青年的目光充满了基友的情意。
接过吉他,嘴上挂起牵强的微笑,道了声谢,嘴里敷衍着,“算是喜欢音乐吧,以前学吉他是为了一个女孩。”
心理倒是如此说:“现在华国会吉他的没有上亿也有几千万人,会点吉他才是正常的吧,关键是技巧的好坏才是正点。
他这话倒没说谎,以前的确是为了一个女孩才学的吉他,一个要好的女性朋友兼同学,单纯的初恋,或者说单方面的暗恋。
正如当初她不经意间听到他哼歌,说他唱歌好听,如果再会吉他就更好了,不用说,自然是立即行动,节俭着伙食费攒钱,买了个最便宜的吉他,再在网上学习了吉他基础,学了整整一学期,当时舍友给的评价就是:春天到了,吉他声拉开了动物发情的序幕。
每每想到这件事,柳哲就自个觉得好笑,应了那句老话——我当你是兄弟,你竟然想要上我!
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显而易见,暗处的行动虽然毫不含糊,但表现上却犹犹豫豫,不敢正面表达追求,有种兔子不敢吃窝边草的意思,太熟,也怕表白后连兄弟朋友都没得做。
最后,她有了她的孩,他也有了他的妻,留给柳哲的只剩下当年幼稚思想的回忆,值得收藏的回忆。
青年一个“我懂”的眼神,感慨了句“没想到哥们儿也是有情怀的人”,之后就走到旁边带头鼓掌看起了表演。
柳哲无语的接受稀稀拉拉的掌声,走上台去“献丑”去了。
上到小台,面对二十来个人也不含糊,扫视一眼,咳嗽了声,对着话筒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我上来呢,是被我妻子给赶上来的,为了看我出丑,我女儿说要我唱她喜欢的儿歌我拒绝了,上来唱儿歌算怎么回事啊,所以,为了报复,打算给我妻子唱情歌。”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人群很配合的哄闹着,突然柳哲脸上闪过遗憾,话锋一转:“但是呢,我老婆脸皮薄,说什么都不愿意,还说了,要是敢唱情歌,我今晚就睡地板,最终,我败在了她的淫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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