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或许不能切身体会这战报的分量。从帝都出征到现在,前前后后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哈维尔在这期间却先后攻克了三个关口,其中包括号称最牢不可破的虎口关,还要加上十几座被安宁道占据的城市。”戴纳帝不无惊叹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甘心和嫉妒的情绪,“异地处之,或许我也能取得同样显赫的战果,但若是把期限定为一个月的话,呵……至少需要三个月,这是我根据自己的能力所作出的最乐观预算……这样看来,论起战场上攻城掠地的本事,我确实是不如他颇多。”
他坦然承认了这一点,然而眉头却是皱得愈深,像倒立的刀子一样顶撞在一起。
“正因为如此,我的棋盘上才断然不能留下这个变数……他若是不死,今后必然会成为我称霸事业中的最大之敌!”
突然从戴纳帝的嘴里听到“称霸”这样的危险词汇,但多洛莉丝的神色却丝毫不变,迈着轻盈的步子绕到他的背后,将那一双柔荑轻轻搭在后者的太阳穴上,娴熟地开始按摩,为他舒展眉毛。
戴纳帝也眯起眼睛,顺势往后一躺,后脑勺枕在了这个成熟女人胸前的柔软之处。
看这二人无比自然的态度,似乎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显然除了身为上级和下属外,他们还有一种特别的难以描述的关系。
总督府内确实也有过这样的流言,说多洛莉丝其实是戴纳帝的情人,毕竟这一男一女不管怎么看也走得太近了。
佣人们在私下里议论纷纷,但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连戴纳帝的妻子都没有对此表示过什么,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正所谓空穴不来风,传言有时候未必就不是真实。
“那个男人很碍事吗?我可以去帮你杀了他……”多洛莉丝冷不丁地说。
戴纳帝闭着双眼,漠然地说:“立刻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他是‘帝国最强’,连我都要慎重对待的强者,莽撞行事的话,只会白白送上性命。”
“别小看我,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暗杀者,实力上的差距可以靠战术来弥补……更何况,有些事情只有做过之后,才会知道到底有无可能。”多洛莉丝仍然有些跃跃欲试。
“哼,口气倒是不小,但光靠蛮勇可成不了什么大事。”戴纳帝睁开眼睛,睨视着她,“还记得三年前,风华城里来了个外地的女杀手。她自持本领高强,却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在某个地下势力中受理了暗杀我的任务,结果三天后,她就变成了我的俘虏……需要我提醒你她是谁吗?”
“……”
听到戴纳帝又提起自己过去的黑历史,多洛莉丝顿时神色尴尬,心虚地别过头去,小声嘟囔着:“那次失败是因为大意,谁会想到合作者中居然存在内鬼,如果让我再来一次的话……”
“再来一次?这种蠢话你也打算去跟哈维尔说一遍吗?”
“……好吧,是我太自大了。”多洛莉丝不情不愿地说,要让这位杀手小姐嘴上服软可真不容易。
“行了,那个男人确实是个麻烦,但还轮不到你来操心……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情况,但总体形势仍然在我的掌控之中,你放心便是。”戴纳帝安抚了她一句,又说,“我已经将铃鹿派去安宁道交涉了,连续吃了这么多败仗,想必那位安宁道的教主先生,现在应该很需要援手吧?”
听戴纳帝说起铃鹿,多洛莉丝下意识皱了皱秀眉,说:“我讨厌那个女人,她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听说她的画像至今都还被张贴在帝国通缉令上,大人您为什么要冒风险收留她?”
“风险?一张小小的通缉令能有多少风险?只要我有那个意思,在我所统辖的东北一带,让这通缉令变成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