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升了?”
一个膘肥大汉看向他身旁的瘦弱者,听他这称呼,那瘦弱者应是左子枭。
左子枭起身看向外面,说道:“就比如这外面的大雨,你看他表面上只是喧闹的下着,可你却看不透它背后应藏着的危机!雨夜杀人,向来是江湖血案的契机,有人想要趁着这份喧嚣做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就免不了有其他人为之所用。每一幢交易都有人欢喜有人忧,只可惜,你只看到以后的晋升,却看不到随时可能来临的危机。”
那人被他一言镇住,不知当喜当忧,于是又问:“左先生,我们都是替他人办事,这事先的约定总不能不算数吧?再说,周懿的死是武馨一手所致,再不济,白鹤山也不能把这笔账算到咱们头上吧!”
虞兮一听周懿已死,心火一急,又吐出一口鲜血。
左子枭等人正在洞中闲聊,突然看见闯进一个人。
只见虞兮嘴角流着血,脚步蹒跚地就朝他刺来。
左子枭手下的几个人立即拿起刀剑将她围住,虞兮已经手脚发软,还没等走到左子枭身边,就难以支撑了,她两眼一黑,倒在了篝火边。
“先生,是周懿救过的那个女子!已经昏过去了。”
左子枭走近一看,果然是她,“连东郭秀都赢不了她,我倒要查查她是谁的弟子!”
“先生,还是个绝色佳人!”
身边一个贼眉鼠目的人一脸淫笑,慢慢朝她走了过去。
突然,篝火一阵乱窜,门外吹进一阵冷风,一个青衣身影随即飘过,那一群围着虞兮的恶徒们一起飞了出去。
那人在虞兮身边站定,一只手在她腹部一点,虞兮吐出一口起来,那人又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瓶,取一枚丹药给她服下,一回头,鹤发童颜,竟是虞广陵。
左子枭傻了眼,连忙跪倒在地上磕头,“前辈饶命,原来,这位姑娘是您的……”
“先生,这老头是谁啊?”那个企图猥亵虞兮的恶徒顺手捡起身边的钢刀,“我们一起上,还怕斗不过一个老头吗!”
广陵手一挥,衣袖斗起一阵剑风,那人手里的钢刀振成两截应声而落,那人也随即口鼻流血,暴毙而亡。
其余的暴徒都吓傻了一样,连忙跪在左子枭身后求饶。
“周懿现在何处?”广陵怒起的眉宇透露着阵阵杀气。
“虞老前辈,请恕在下死罪,在下确实不知道他在哪儿,”左子枭以膝带足,往前走了两步,“武馨杀死他之后,把他的尸身也抢走了,我本想用他来要挟岳忠交出九龙玉箫的,没想到,武馨心狠手辣,竟下了如此狠手!在下也是始料未及啊。”
“住口!”广陵怒斥道,“当年你蛊惑武邺反叛,置无相山于不义之地,我本就该取你性命,没想到你死不悔改,到现在还在搅弄时局!你究竟在替何人某事!”
说话时,一股怒气扑面而至,将左子枭吓得脸色蜡黄。
左子枭知道此时他的处境,落在虞广陵手上,自己绝无逃走的可能,没办法,只得老实交代了。
“回老前辈,不是在下不交代,只是……只是,在下一旦说了,就免不了会被人灭口的!”
“匹夫畏死,又何必做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左子枭哭诉道:“事到如今,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让我死在前辈的手中,也算是让您报了当年武广的仇!”
广陵一声叹息,说道:“你且说来,说出实情,我可饶你一命!”
左子枭摇了摇头,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态,“杀周懿确实不是我的本意,只不过,这都是别人设下的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