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哀求。
忽然,一个人影破门而入,暴风雪也顺着门口吹了进来,一时间,整个店中寒意袭人。
那人影快如闪电,所到之处,剑指黄奎的人们横飞出去,倒在地上哀声不止。
胡文连连后退,那个人影却在他面前停下。
“月姑?”
胡文两腿一软,浑身颤抖,“恭迎月姑大驾!”
周懿一直躲在人群之后,看着胡文和黄奎较量,只待胡文出手时自己再加以制止。不料还没打起来,月姑竟然献了身。
只见月姑身披紫貂披风,满头银发,手持一柄龙牙拐杖,犹如一尊绝世的凤凰,遗世独立!
月姑一挥手,一巴掌打在胡文脸上。胡文眼前金星乱闪,口鼻流血,耳边嗡嗡直响,遂屈膝跪在她面前。
“黄奎跟随我多年,忠心耿耿,你竟敢不尊重他!”
众人惶恐,皆不敢言。
黄奎向月姑行了一礼,道:“都是胡文乱说,把他自己公报私仇的阴谋说成是奉了你的命令……”
话音未落,便见月姑冷冷地说了一句:“是我吩咐的没错!”
黄奎一听,顿时蒙了头,张着嘴,却不知该如何再问。胡文连忙爬了起来,提着剑站在月姑身边。
月姑叹了一声,“你跟随我多年,我和周家的深仇大恨你最清楚。自从周世锦诬陷我父亲,致使他丧命以来,我便与他周家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周跃亡命于此,周世涯也对我恨之入骨,周懿若果真死而复生,他来关东必是问罪于我,孺子不知天高地厚,不杀奈何!”
黄奎目瞪口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袁复怒瞪着双眼,摆开架势就要来战月姑。黄奎连忙把他拦住,对着月姑苦苦一笑,问道:“我虽是下人,有些话却不得不说!周跃非你所杀,周世涯也是糟了他人暗算,周家对你有误会,你心里的苦楚我能理解,可这终归是他人暗中策划的阴谋!既然周懿要来关东,我们为何不趁机把旧事说清,两家也好能重修旧好?”
月姑有些不耐烦,斥道:“重修旧好?周世涯和周天墉健在时,我尚且不惧,量他一介孺子能奈我何!”
黄奎哀叹道:“传言周懿少儿更事,颇顾大局,今周世涯已在旦夕之间,周懿此来必是为迎回周跃之子,此乃良机,望月姑三思!”
胡文见他如此说,咬了咬牙,对月姑道:“周家已是垂暮之秋,二周又与您更有杀父之仇,血债若不血偿,叫世人如何背后议论?黄奎吃里扒外,恐怕早已变了心,月姑千万不要被他蛊惑!”
黄奎一听,火冒三丈,亮出三尺长剑直往胡文喉间刺去。
只见月姑一挥手,黄奎手中长剑顺势飞了出去,剑锋所指,正是周懿立身之处。
周懿身子一斜,剑刃从他颈间掠过,直刺入楼梯的栏杆上。
“都听胡文号令,见到周懿,格杀勿论!”
说毕,她身影一摇,手持龙牙拐杖,飘然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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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懿顺手从楼梯上拔下那把剑,转身就往门外追去。当时风雪肆虐,店门又没关上,店门入口处风雪迎面,吹得人睁不开眼。
他刚到门口,只见一个人影向风雪中追了过去。
“东郭大哥,是你吗?”
周懿用衣袖挡着风,紧追几步赶了上去。
“周兄弟?怎么是你?你真的没事了?”
东郭秀停了脚步,中回头看了看他。
“一言难尽,我去追那老妇人,你去救袁复兄弟!”
“此人太过险恶,我已经和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