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一个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啊!”
司马春嘴角微扬,“他想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样以来,那个赝品肯定会放出更多的信息,来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者引导我们去走向其他的迷途!”
袁复笑着的脸立即僵住,“这可没意思了!就算你猜得对,你知道接下来该……”
话音未落,司马春便即接了一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我真得走一趟这个将军府了。”
袁复无奈地瞪着眼,半天才回他一句:“看来你们比亲兄弟还有默契,那好,这一回可说好了,我得跟你一起去!”
“袁兄弟,你的战场就是守好这块根据,周懿让你留守,八成就是算准了我会找来。”
“哎,你怎么也变得和他一样,油腔滑舌的,你是嫌我本事不够,会拖累你吗?”
司马春一顿,侧眼看了看一旁努嘴的慕容雪,笑道:“你总得解决我后顾之忧吧。我们都走了,你的……嫂夫人怎么办?”
慕容雪立即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那我也去!”
司马春没有说话,冷眼看了看袁复,又看了看慕容雪,二人气场不足,只得妥协了。
==***==
到晚间,司马春安顿了慕容雪,便一个人悄悄离开了客栈,按照袁复事先指好的路,直奔大将军府邸。
走到半路,忽见一队人马穿街而过,在大街尽头的一个府邸停了下来,马上下来数人,匆匆进了那座府邸。映着阑珊的灯火,隐约可见那马上之人一副西域人士的装扮,尤其是队首那人,帽檐下飘着的头巾极为眼熟,他在拜火教时似乎时常见到。
司马春此来中原是为逃难,可他心里一刻也没忘记要回去报仇。辗转奔波,两年匆匆就过去了,可他对两年前拜火教那场风波仍然没有一丝头绪,所以现在一旦看到西域的印记,他便不顾一切地跟了上去。
当时天已黑透,司马春来到那座府邸之外,见门楣宽阔,气宇峥嵘,非等闲之家可以如此。他原想此即大将军府,可没想到,门口的两个大灯笼照着匾额,’太傅府’三个大字格外显眼。
“怎么会是太傅的府邸?”司马春心中嘀咕,脚下没停,翻身跳过了高墙。
别看太傅府的门外冷清,可府中却是一副繁忙的景象,下人丫鬟们来来往往穿梭于各个阁楼之间,巡逻放哨的府兵三五成群,往来不断,论起威严,此处丝毫不输于皇帝的寝宫。
司马春跳上屋顶,于回廊之上起起伏伏,不觉之间已经到了府邸后院。那里有个气势恢宏的立柱大殿,店中灯火阑珊,似乎还有人在殿中。
他正要过去查看,只觉一个人影从身后晃了过来,一回头,一个身穿睡袍的人就站在跟前。司马春慌忙就要拔剑,只见那人身手在嘴边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姿势,然后轻声说道:“我是东郭秀,你可是司马兄弟?”
司马春吃了一惊,他今夜出们虽为会会这个东郭秀,可万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他。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自己也有防备,因而抱拳道:“东郭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你随我来!”说着,转身跳下屋脊,抄道一条幽僻的小路,来到一个极为隐蔽的去所。那里有个小门,推门而入便是一个密道,二人一前一后走了约有一射之地,方才出了密道。面前一个水榭,上有一座小亭,东郭秀便请他到亭下叙话。
“兄长,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司马春的?”他开门见山,丝毫没有隐藏,正如周懿嘱咐的那样,要让此人觉得,自己已经被怀疑了。
东郭秀一怔,随即笑道:“我听袁复说,周懿结交了一个兄弟,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