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峰虽然下着雪,可天气却不是很冷,司马春兄弟二人闲聊间,慕容雪和虞兮就在不远处悄悄堆起了雪人。
周懿想起今天的遭遇,仍耿耿于怀,因而小声对司马春道:“兄长在虞兮面前,切莫再提唤奴的事!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了,在真相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不希望她闹出什么事来。”
司马春点头应下,不过他仍有疑虑,“据我观察来看,梦言似乎不知道唤奴在做什么,这几天,除了虞姑娘,她对我们三个可谓是赤诚相待,我甚至怀疑,咱们是误会她了。”
周懿有些郁闷,不由向身后的虞兮看了几眼,见她玩闹起来放肆非常,但依她的秉性,一旦为某件事叫起真儿来,恐怕谁也阻止不了,“兄长所言极是,要单只有你我三人倒还可以和睦相处,你我也能静下心来好好查一查这里隐藏这的秘密。怕只怕,一旦虞兮掌握了唤奴的什么把柄,这太极山一主一仆两个姑娘家,恐怕再也不能安生了。”
他这句话恰恰说到了司马春担忧之处,“你有所不知,就在前天,她已经悄悄的问过慕容雪有关唤奴的事了!之前她们二人路过太极山,曾出手救下了落难山中的唤奴,可没想到,唤奴以怨报德,几次三番对她下手,势必要致她于死地!这些细节虞姑娘虽然不知,可这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的跳了悬崖,现在又安然无恙地在这里伺候一个与世隔绝的女子,难免她会生疑。还有,她来太极山,是收了我的书信,当时我是担心你会有危险,一时间,我也难以从京城及时赶到,想着念生的脚力快,就让袁复去塞北去找她。她从慕容雪那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后来又问我,信中所说的你危险具体指的什么。我也是有所顾虑,就编了个理由,说是怕你伤病复发,别人又无法救治,所以才请袁复去塞北找她。”
周懿听了,不禁唏嘘,“如此牵强的理由,她哪里会信!看来,这件事是瞒不住她了。”
司马春面色微沉,忙问,“那今天她又问你了?还有,你们今天到底去了哪里?”
周懿看着远处茫茫起伏的山峦,不由得冷哼一声,沉思片刻,“你可还记得四天前的晚上,我们有件还没查清楚原委的事?好了,等晚上我再告诉你。”说着,脸上狡黠地一笑,从地上堆了个雪球,趁她二人不注意,悄悄从背后砸了过去。
司马春还有疑惑要问,一看他贪玩挑起了事端,忙道,“哎!我跟你说正事呢!你怎么……”
“你还不跑!那我跑了!”周懿慌忙又攥了一个雪球,对司马春道:“晚饭后,你就说和我一起去山里打猎,准备明天的年夜饭,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周懿说完迈开步子就往山上跑,司马春正摇头叹息,被慕容雪和虞兮二人赶过来,当头扔了几个雪团!
几个人放开一切思想包袱,酣畅淋漓地打起了雪仗。
夜幕落下,梦言一个人悄悄在门内翘首而望,眼神透露着无尽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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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司马春便按照事先的约定,向众人说要出去猎些野物回来,以备明日所用。虞兮也借故劳累疲乏,独自一人回房去睡了。只剩下慕容雪陪她主仆二人说话聊天。
出了门,周懿直往后院深处走去,路上将白天所有经过和司马春说了一遍。司马春听得惊叹不已,也不禁替他捏了一把冷汗,要不是有念生在,他二人此行定是凶多吉少。不过这一山之隔,竟有如此差距的气节,当真匪夷所思。司马春原本要和他再去一趟,探明究竟,周懿似乎胸有丘壑,一刻也不停地朝后院走,“这里的玄机能不能揭开,就看我们能不能在这座大殿中找到我想要的证据了!”
说着,二人到了大殿之外。周懿驻足良久,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