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声对老宰相问道,“奥托爷爷,我方才收到了一份来自瓦尔德马王子殿下的邀请,说是王子殿下有个私人推介会在舞会晚餐期间召开,邀请我参加。我有点好奇这位王子,以前可从来没听说他,怎么皇储的舞会怎么会允许有他的推介会?”
卡尔-约翰-弗滕伯格用眼角扫了特姆特一眼,不动声色的打出一张牌之后,心道,“梅斯特家也收到了邀请,看来等等王子殿下的推介会要有一番争斗了。”
“一个年轻的孩子,只不过昨天在他父亲的沙龙上发表了一些见解,还算是有点新意而已。”老宰相在跟进了一张牌之后,继续说道,“推介会,我看就是胡闹,一个11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威廉你完全没有必要参加。”
“这样呀,谢谢奥托爷爷,我明白了,等等我还是找找柏林的朋友们,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合作项目。”梅斯特打了一张好牌后,高兴的说道。
弗滕伯格心中暗喜道,“果然是年轻人,梅斯特家以为跟宰相关系好就可以放心的远离柏林,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一场错误加灾难。路途遥远加上消息不灵通,即便你的家族是法兰克福赫希斯特最好的化工厂,不是一样不知道德国最好的药物研机构科赫研究所,现在握在谁的手里”
“瓦尔德马王子昨天讲话岂止是有点新意?居然被宰相大人的几句话就打发了,年轻,果然太年轻了!”弗滕伯格开心的打出了一张牌。
图赫男爵却有些不服气,与宰相大人太抬杠道,“我的科学家朋友可不是这么评价瓦尔德马王子,他们可不认为王子殿下昨天在沙龙的讲话,仅仅是有些新意,而是认为王子殿下是相当的有头脑和思想的。梅斯特先生,我建议你应该去听听。”
弗滕伯格听到图赫男爵的这句话,立刻有一种越过牌桌掐死他的冲动,心中怒道,“图赫你这张臭嘴在瞎说什么!”
在随手打出一张牌之后,弗滕伯格淡淡的开口说道,“图赫男爵的话过于夸大了,我也有科学家朋友参加了昨天的沙龙,他跟王子殿下有所交流。我的朋友事后也跟我提及了,他对王子殿下的评价,与亲王殿下所说的一致。”
而后微笑着看着梅斯特说道,“再说了,参加一个11岁孩子的推介会,这简直就是笑话嘛,我们这些成年人什么没见过,难道要听一个孩子说点什么吗?这事传出去,简直就是耻辱。”
图赫男爵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牌搭子,心道,“我们下午在来太子宫的路上,你还对王子殿下昨天沙龙的讲话大加赞赏呢,说是一定要在舞会上找王子殿下谈谈,而且刚进太子宫的时候,我看见你因收到了推介会的邀请而高兴的不得了,怎么现在变化这么快呢?!”
终于,图赫男爵从弗滕伯格怒视自己的眼光中,读懂了他真实的意思,“原来你这老狐狸是不想梅斯特家参加推介会,哼,也好,梅斯特家喜欢抱俾斯麦的大腿,活该倒霉。我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说。”
另外一张牌桌上,顺时针坐着威廉一世、奥匈帝国的大臣安德拉希伯爵、德意志帝国的国务卿伯恩哈德-恩斯特-布洛和克虏伯家族的大家长阿尔弗莱德-克虏伯。
国务卿布洛抬头看着,正在舞会中追逐年轻女性,并逐一地列出即将开始的舞蹈曲目,希望邀请年轻女性们一起共舞的鲁道夫皇储,轻轻的摇了摇头,对安德拉希伯爵笑着说道,“亲爱的久洛,鲁道夫皇储殿下年轻的令人羡慕呀!”
安德拉希伯爵同样忙碌的鲁道夫皇储,笑着对国务卿说道“亲爱的伯恩哈特,我们都年轻过,不是吗!”
“年轻好,你们刚才看到我家的乔乔的舞蹈表演了,那种舞步也只有年轻人才能跳出来!等等,我要加倍!阿尔弗雷德,我可不相信你的定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