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帮着一起求情,但更多的是要求昭明帝严惩这二人。
昭明帝又惊又怒,他只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宁非是他下旨钦封的,顾九是他一手提拔的,他指着他俩给他长脸呢,没想到却给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主将失踪,漠北危矣!现在再调大将过去也来不及了。昭明帝脸色铁青,盯着徐其昌的目光也不善起来。
金銮大殿上,昭明帝一字未说。他拂袖离去后,朝臣三三两两散去,只剩下徐其昌依旧跪在那里。
金色的阳光从殿门射进来落在徐其昌脚边的地上,福喜甩着拂尘弓着腰走到他身旁,“大将军,圣上宣您过去呢。”态度一如往昔地恭敬。
“多谢福公公。”徐其昌扯动了一下嘴角,起来的时候身子一晃,脚步踉跄了一下。
福喜见状,刚要伸手扶他,徐其昌却已经站稳。福喜顺势就收回了手,面带同情地道:“大将军您明知道圣上的脾气,又何必这般犟呢?”圣上正在气头上,大将军非请旨要去漠北,这不是让圣上气上加气吗?
徐其昌垂着眸子,没有说话。宁非和顾九失踪的消息他知道的要比昭明帝早上一些,是徐猛用特殊渠道传回来的。他还没想好怎么对策呢,消息就到了圣上手里。
昭明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徐其昌一进去就跪了下来,气得昭明帝抓起手中的奏折扔他身上了,怒道:“徐其昌,你太令朕失望了。”
徐其昌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只倔强地跪着。
昭明帝心中一塞,怒火更盛了,“你想跪是吧?给朕滚到外面跪着去。”
“臣遵旨。”徐其昌顺从地站起身,在御书房外笔直地跪了下来。
昭明帝抬起的手在半空顿住了,然后气呼呼的把朱笔往桌案上一扔,“跪跪跪,跪死你算了!”他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眼底全是锋芒。
御书房里的气压低极了,小太监们都垂着头,噤如寒蝉,连大点动静喘气都不敢。只有福喜硬着头皮劝:“圣上息怒,您不要跟大将军一般见识,您是千金之躯,一定要保重龙体啊!”
昭明帝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殿门站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福喜垂首立于一旁,不敢再造次了。
地上的影子长了又短,短了又长,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昭明帝自龙椅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问:“福喜,什么时辰了?”
福喜赶忙上前回话,“回圣上,酉时了,您现在要传膳吗?”
昭明帝点点头,“传吧。”忙了这么久他还真有些饿了。
福喜立刻指派小太监去传膳,他一抬头瞧见外面台阶下跪着的徐其昌,犹豫了一下仍是道:“圣上,外头大将军还跪着呢。”他年纪大了,能结一份善缘就结一份善缘吧。
昭明帝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虽未说什么,但也没像早晨那般发怒。
福喜小心地瞧着昭明帝的脸色,又大着胆子道:“圣上,大将军这都跪了一天了,未进一点水米,他身上可有不老少暗伤呢。”
昭明帝没好气的等来了福喜一眼,“你倒是关心他!他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般为他说话?”
福喜立刻跪在地上喊冤,“圣上明鉴,老奴哪是为了徐大将军?老奴明明关心的是圣上您!您与大将军君臣相得,情谊深厚。大将军若是跪出个好歹来,心疼的还不是圣上您吗?”
“你倒是乖觉!哼,他若是有你这么明白就好了,这会指不定心中怎么埋怨朕呢。”昭明帝冷哼一声,朝着外头大喝,“徐其昌,你给朕滚进来!”
留在顾府看家的桃夭时刻关注着漠北的消息,在听到她家公子失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