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点吗?”
月生笑了起来:“该不会因为那个花店的女孩吧?”
高正楠严肃地说道:“怎么会?啊!跟那个没有关系。”
月生不正经地说道:“那跟哪个有关?看你现在的样子,总觉得很奇怪。”他走到窗台看到黑郁金说道:“哇!这花竟然是黑色的,要开花了吧!”
高正楠无奈地说道:“上次从医院回来就是黑色了,你没仔细看,一直没开过。”
月生仔细打量着这盆花说道:“没有道理啊!这么久了,要不要我帮你开花?”他试着用手去触碰紧包着的花苞。
高正楠急忙一把抓着他的手,月生连连叫痛:“你小子干什么?下手这么重。”
高正楠解释道:“你别碰这花。”
“还说不是因为花店的女孩。”月生嘲笑道:“你看连花都不让我碰一下,它又不会死。”他指着花对高正楠说:“小心是盆塑料花,网上常有人买了盆仙人掌,三年都不浇水,最后提起来一看,是个假的。”
高正楠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亲眼见这花差点枯萎了吗?”他拦在月生和花的中间。
月生摆了摆手,一幅怕了他的模样:“一盆花而已,至于宝贝成这样吗?”他坐在电脑椅里顺手拿过桌上的书翻动着,高正楠紧张地看着那本书里飘下来刚刚写的分析稿。
果然月生也看到了这张纸,两个人一同弯腰去捡,月生只看了一眼说道:“果然,你还是知道了这个案子。”
高正楠叹了一口气:“不是存心要瞒你。”
“我懂!”月生抬起头看着高正楠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归队,但不知道为什么队长会做这样的决定。”
高正楠微笑着说:“一开始我也不理解,现在我反而觉得这样也好,我很久没有放长假了,不是吗?队长也有他的职责要担当,他不止是我们的队长,更是基地的领导,他做得每一个决定,一定都有他的深意。”
月生点点头,朝他挤出一个笑容。
“你这边有什么新发现吗?”月生问道。
高正楠摇了摇头:“连环袭击最大的疑点是距离远,且作案时间都职员休息时间,这样的行动很难是一个人能完成的。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人的共通点是在徐波案中的作用。如果单从受伤的警员名单来看,第一次受到袭击的是抓捕徐波的两个警员,接着是看押警员受伤,然后到审讯人员。”
“队里也是这样分析的,只是有一点,徐波案现在看来有许多不解地疑点。”月生有同感地说道。
他和高正楠异口同声地说道:“关键**DNA证据的遗失。”
高正楠把书放到书架上继续说道:“这么重要的物证为什么会遗失真的是个谜?”
“你有袭击案的怀疑对象吗?”月生问道。
高正楠不确定地说道:“目前最大的怀疑是徐波的哥哥徐江,据说当年徐波一审被判刑后,他和父母四处找人翻案,二次终审后,徐波迅速被执行了死刑,徐江曾经放言:一定要让害死徐波的人血债血偿,这个案卷里也有提到。”
月生打开自己的手机,将一段视频放给高正楠看。昏暗的小酒馆里,一个满脸胡子,肥肚油肠的男子,正大口的喝着酒。
“徐江第二年就离开了图县,在大兴安岭做了护林员,一个月几百元的工资过得十分潦倒,又喜欢贪杯,也没有结婚,一幅醉生梦死的样子。”月生慢慢地说道:“视频是那边传过来的。”
“看来很多人都在调查这个案子。”高正楠松了口气。
“听队长口气,这个案子不那么简单,一起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