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
“我要告诉你,你一准儿不叫我去。”
“你把理由说了,跟我把道理讲明白,我能不让你去?”
“唉哟,我要是讲理能讲过你去,我现在就不是探花,我早成状元了。”
李镜给他说笑了,李镜笑,“好吧,虽然是偷偷去的,好在考得好,回去我就叫小圆做给你呼。你还想吃什么,要不要去明月楼叫你喜欢的菜?”
“不用,有小丸子,狮子头留着明儿吃。”秦凤仪简直按捺不住的与媳妇和他娘说起今天看榜的事,秦凤仪道,“娘,阿镜,你们都不晓得,原我以为,能得个二榜就是祖宗和菩萨保佑了。那报喜跑到茶楼里说我中了探花,天哪!我都以为我耳朵出毛病,听差了!你们说,这怎么想得到哪!”
“纵是想不到,这也是你的时运。多少人觉着自己文章好的不得了,还有一辈子中不了的,这种就是时运差。”李镜满眼欢喜,“阿凤哥,你就是天生时运好。”
“对对对。”秦太太还跟着帮腔了,“阿凤打小就运道好,小时候逃学去关扑,多少孩子关扑都是赔钱的,阿凤就很会关扑,不能说从来没赔过吧,赔的时候少。”
“可不是么。有一回,还有人喊我去赌场押色子,我去一回就不去了,总是赢,人家赌场也不乐意叫我去。”秦凤仪说起少年时的光辉岁月,很是荣光道,“还有一回关扑斗鸡,那鸡,别人都说不成。我就看它成,我把身上的银子都押那鸡上,那鸡真是一只紧张不屈的好鸡啊,生生把另一只干死,它才倒下的!后来我实在看它是一只好鸡,就把赢的银子都给了那个老板,把那只鸡买回去了。可惜不会下小鸡,后来就老死了。”
秦太太一脸慈爱,“我的儿,斗鸡的都是公鸡,如何会下小鸡呢。”又与李镜道,“阿凤这孩子,自小就心善。”
李镜心说,阿凤哥这么一路长大还没长歪,也真是够不容易的。
那边儿秦太太已经回忆起儿子少时的善言善行了,秦太太道,“阿凤就是说话直,其实,心地再好不过。扬州城里有些小乞子,他什么时候见了都要扔些银子。我就说,那些小乞子,其实也是有帮派的。别看趴在那儿,不一定就真是可怜的。可这孩子,就是心软,总要给的。”
秦凤仪与李镜道,“以前我娘这样说,我还不信,后来我才信了。有一小孩儿,可怜极了,俩腿都没了,那么在地上讨饭。我就拿了锭银子给他,他抓了银子,跳起来就一溜烟的跑没影儿啦。我这一看才晓得,哪里是没腿,原来是底下挖一洞,把腿藏泂里,就装得跟没腿一样。”
李镜笑,“原来市井里还有这些门道。”
“门道儿多啦。我小时候不晓得,不知给出多少冤枉钱。”秦凤仪笑对他娘说道,“亏得我爹还能挣钱,要不,早叫我散财散没了。”
秦太太笑道,“我儿,银子挣了就是给你花的。”
秦凤仪喜滋滋的与他娘道,“娘,这回我又发了一大笔!”把他押了俩大金元宝的事说了,秦凤仪道,“也不知过年时一个金元宝是几两,殿试那天,我带了俩,叫揽月押上了。先时我押了一百两自己中状元,是赔了的。这回可是中了,我叫揽月押的探花,当时赌场那些人都以为我不去殿试,把赔率调得高的吓死人,探花的赔率都有一赔三百,娘,这回我可是赚了!”
秦太太不愧是盐商出身,脑子飞快,脱口而出,“我儿!过年时的金元宝可是赤金的,一个就有半斤,俩就是一斤,一斤十六两,要是接一赔三百的赔率,这一下子就赚了四千八百两金子!”
秦凤仪这算术上就不成了,他还掰着手指算呢,他娘已经算好了。秦凤仪干脆不算了,道,“娘,这可是我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