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帝笑道,“他一个王子非要变装做勇士,也只好随他了。”
秦凤仪挑眉瞪眼道,“就是王子,也不能总往我家跑找我媳妇啊!”
景安帝笑道,“你媳妇不是没见他么。”
“陛下不知道,隔三差五的就上门,可讨厌了!”
景安帝道,“马上就要签定契约了,契约一签,他们立刻就要走人的。”
秦凤仪此方罢了。
结果,更让秦凤仪气恼的事发生了,那什么北蛮三王子竟然堂而皇之的向陛下求娶他媳妇,三王子还说,“如果陛下肯许婚,先时我们拟定的榷场税,我方可再让半成。”
秦凤仪当时是不在,他要是在,非过去把那什么三王子揍死不可!不过,皇帝陛下的回答也很给力,皇帝陛下答道,“我朝,从不以妇人换利益!”直接回绝了三王子。
这事,秦凤仪知道后,当天就去了驿馆,找三王子打了一架。结果当然是秦凤仪输了,据坊间传闻,秦探花的绝世容颜都毁了泰半。此时,猪头脸秦凤仪却很是得意,他与父母媳妇一干人道,“我虽然输了,那个什么三王子也没讨得好,叫我一口咬小腿上,咬他个半死!”
李镜气个半死,直说他,“就是打架,你又不懂武功,应该叫上我才是!”
“这事怎么能叫你!”秦凤仪道,“不给他点好看,当我泥捏的!”
李镜去娘家要了侯府的帖子,请的御医过来给秦凤仪看脸上身上的伤,发誓定要叫那什么三王子好看!景川侯也过来瞧了他家猪头女婿一回,问了御医,知道没有内伤后就与闺女道,“这事便罢了,那个三王子的武功不比你逊色,他并没有认真打阿凤。”
李镜道,“这也太憋气了!”
“有什么憋气的,阿凤也把人家小腿咬了个对穿。”
李镜气道,“我要知道阿尔图森敢与相公动手,我早揍死他了!”
“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北蛮使团也要动身回北蛮去了。”
秦凤仪打输就打输,他也知道自己这武力值赢不了三王子,但,这样憋气的事,男人怎能坐视!秦凤仪这脸上受了伤,一时也不能回翰林念书,就托方悦代他请了假,他在家里一面养伤,一面看方悦这些天来的翰林笔记,准备补上前些天欠下的功课。
大皇子听说他受伤了,还打发个伴读来看望了他一遭,送了几瓶子伤药。秦凤仪脸伤不好见人,因伴读是姓平的,秦老爷就让儿媳妇出来招待了。这个平伴读,以前做过大皇子的伴读,大皇子现下不念书了,他也就寻了个侍卫的工作,这工作不忙,故而可以代大皇子过来探望。李镜论辈份应该叫一声表兄,没有血缘有表兄妹俩说了会儿话,李镜就送走了平表兄,把药拿给公婆看后,秦太太就让她带回房了。
秦凤仪还说呢,“大皇子身边还有不姓平的么?”
李镜把几瓶子药交给丫环收起来,秦凤仪伸手道,“我看看殿下送给我的是什么药?”
李镜断喝道,“不必看!”命小圆,“收了去!”
秦凤仪给他媳妇这一嗓子吓一跳,道,“怎么了?突然就不高兴了。”
李镜打发了丫环,方与秦凤仪道,“以后不准再与大皇子来往。”李镜原本天天看着秦凤仪的猪头脸就来火,觉着丈夫出去打架打输了没面子,大皇子还来招她。李镜与秦凤仪道,“看什么看?要是诚心送,自然是打发内侍来送的。打发平峻过来送药,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陛下当朝说你行事莽撞,大皇子既要避嫌,又想着万一你日后再起来了,今日不好不送些药过来,这才打发平峻过来送药的,傻子。”
秦凤仪道,“送药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