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膏过来k市。
清若那时候刚上高一,周六只有早上上课,基本都是他早上从帝都出来,过来学校门口等着她,她下课出来后两个人一起过去她家吃饭。
他的车子清若很熟悉,后视镜里小姑娘背着书包和同学告别,手臂还是挥着已经哒哒哒往这边跑,而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声音兴高采烈满满的开心,“哥哥!”
“嗯。”许念阳应声。
清若坐起来,拉上车门,他刚发动车子,她转过头来正要和他说话,入目就是他包得肿肿的左手臂。
话语全部梗在喉咙里,许念阳的右手上搭上了她的手掌,他转头,她的眼泪已经连成线从脸上滑。
滴答滴答的落在座椅上,许念阳伤了三天的手臂,第一次感觉到疼。
清若拉开了他的手,拧掉了车钥匙。
学校门口,刚放学不久,门口停着好多家长来接孩子的车。
清若直接转身下了车,不一会叫了学校保安过来。
拉开了他的驾驶座,眼睛红扑扑的已经没掉眼泪了,吸了吸气鼻音重重的,“哥哥,你下来,让他帮忙开进去学校停着。”
他的车,只有他和清若两个人坐过。
他的领地意识已经强到了可怕的程度。
许念阳抿着唇,乖乖的下车,清若站在他左边,手臂圈了一个圈挡着他的手臂。
保安帮忙把车开进了学校停车场,两个人走路回家。
清若走他左边,没接触他的手,可是一旦有人路过,周围有人,她的身子就会绷紧,说着话都会停顿掉,只是她自己没发现。
许念阳在k市晚上都住酒店。
那天晚上住了清若家。
方女士早已经收拾了一个房间专门留着给他,只是他不想别人用不好的话语评价清若,从来没有在她家留宿过。
清若问他的手臂严不严重,许念阳说已经快好了,只是做实验时候没注意,着急扭到了,不严重。
客房和清若房间隔得有些远,在别人家里,味道都是陌生的,许念阳睡不着,晚上起来窗台上抽烟。
她的房间窗台上也有人,是清若,在打电话。
他隐在窗帘后面,隔得远,听不清她在说什么,风中呜呜中他只能模糊寻找她的声音。
没多大一会助手给他发消息过来,清若给他打电话了,问许念阳手臂怎么了,严不严重。
助手没敢跟清若说实话,借口和许念阳说的那个差不多。
清若跟着交代了一连串东西,无非就是让助手好好照顾他之类的,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差不多交代了半个小时。
后来许念阳就睡着了。
还睡得意外的好。
早晨醒来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他梳洗出了房间,客厅只有清若父母在。方女士说熬了骨头汤给他补补,在厨房温着。
方女士说话间起来往厨房走。
许念阳轻声开口,“阿姨,我自己盛就好。”
方女士坚持,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
方女士给他舀了大大的一碗,许念阳在餐桌坐着喝汤。
味道不好,但是基于是方女士熬的,他还是慢悠悠的在喝。
清若父亲没多大一会过来拉开椅子坐在了他旁边嘟囔,口气有些酸,“小丫头熬的,早晨五点就起来叫我带她去买新鲜骨头,回来熬了还不许我和她妈妈喝。”
许念阳弯了眉眼,大大的喝了一口,清若父亲继续酸,“还说不让告诉你是她煮的。”
许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