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之前那位武警校官来到他身边,给他递了一支烟,然后坐了下来。“当过兵?”
“嗯。”张小武接过香烟,却不再言语。他心里感叹这个校官的眼光毒辣。
“哪年的兵?那个部队的?”张小武的懒散让校官有些皱眉,一天是兵,一辈子都是兵。张小武既然当过兵,见到长官却这样的傲慢,这样懒散,实在让人不舒服。
张小武抬头对他嘿嘿一笑,却不出声。这让那校官更加下不来台,冷哼一声,恨不得转身离去。
“孬兵,一天是军人,一辈子是军人,你之前是哪个部队的?”
“要你管?”
这句话可把校官给气坏了,指着张小武一时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在王建国家,如果不是有警察系统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在,要不是那位李姓的领导也在,他恨不得揍人了。
“哼,是你把王建国救回来吧?你知不知道你杀了多少人?”那校官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平静一下心情说道。
“我?你怎么说是我做的?可不要胡乱冤枉人。”张小武的神色也冷了下来。
“你身上的血腥味,我在外面就闻到了。”那校官看着张小武的脸色,扳回一城,心情大好,低头低声说道,“你不用狡辩。王建国的那些保镖确实都是退伍军人,但是一看就是很久没有摸枪了,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看你手上的老茧,显然这些年,枪械都没有断过。而且你身上的血腥味,嘿嘿,是人血的味道,而且是死人的血。”
张小武正想辩解说自己身上的血是王建国的,但听到校官后面的话,立刻就惊讶起来,暗自打量起来眼前这个人来。
这是一个老兵,打过仗,杀过人的那种,而且有着老警察一样的嗅觉。“这人不简单!”张小武从新给这人做了定位。
“呵呵,没话说了吧,你这事儿啊,是瞒不过去的,只要详细调查一下,就能发现是你。”校官别有深意的看了张小武一眼,呵呵一笑,然后伸出充满老茧的右手,“我叫杨振华,王建国是我的老连长,自己人。”
“张小武,淘汰兵,现在是王忆莹的保镖。”
张小武也伸手与他相握,心中知道,有些东西根本不用隐瞒,以杨振华的身份,很容易调查他。
“莹莹的保镖?淘汰兵?什么情况?以你的身手,恐怕普通的职业军人也比不了。年纪轻轻怎么会被部队放出来?”杨振华惊讶道。
“这……,我原来在北方S军区,后来调到了南方某特种部队,后来犯了错误,开除了军籍。”张小武简单的做了解释。
“你,你是四年前华夏神剑的那个兵?回家把人打成太监的那个兵?”杨振华眼睛一亮,惊讶起来,显然张小武的事迹,他是听过的。
“嘿,确实是我。”张小武尴尬道。
“我靠,你这个家伙,当时可是很出名的啊,整个南方军区,尉官以上的军官不知道你的人可少之又少啊。呵呵,我和黄政委是朋友,自然比较了解你的事。”杨振华说完后,也觉得会让张小武难堪,所以呵呵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两人说说聊聊,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李姓领导和那个警督已经走下楼来,目光注视着聊得“火热”的两人,满脸的疑惑之色。杨振华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说了一句是战友的儿子搪塞过去,随着众人离去。出门时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张小武一眼,看得张小武浑身的鸡皮疙瘩。
他们在楼上聊了些什么,张小武并不关心,无外乎就是询问是谁下的手,如何逃出来的一些问题,相信王建国会知道怎样应付他们。
第二天一早,一身神清气爽的张小武在院子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