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服,心怀天下之际,我出门游历,始知天下之大,我不过井蛙之见,这许多年下来,领悟不少,想请三哥指教啊。”
南宫桀率先开论,说完后便道:“都知这天下风水,主要是峦头、理气二法,而我南宫家以风水之术立家,却知这二者皆只是小术,真正的风水之道,在仰以观天文,俯以察地理,于这山川地理间,寻自然之道,而辨识诸气,又以人力而拟这天地万物。”
“我出外这些年,走遍不少河山海岳,便觉这山形地势暗合道机,所谓天时不如地利,我风水一脉以地理为本,我所设之风水阵,也以这山势之龙砂为模拟之对象,于这寸地而造出勃然浩大之山势,不知三哥可有所应对?”
“老弟,这么多年,你也长进不少,你所说也确有道理,然而先人亦有云,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这顺承二字,尽道天机,地势宏大广博,然终为天所覆,天象昭彰,这山川河流,哪里不是依天气而存?这日月群星之间,虽高不可攀,又与世间息息相关,老弟怎可忘了这堪舆之道,岂是地利可独行?”
南宫傲笑道,静一会又接着说:“既然老弟要借这山川河岳的地理之气,那我便以这天星为基,借这星斗之芒来应对老弟。”
说完,南宫傲和南宫桀相视一笑,都各自退后,好像开始自己的准备,梁辰想起之前南宫青云给自己介绍的三局,莫不是如此,第一局就结束了?输赢又如何呢?
或许是看出梁辰的疑惑,慕容臻笑道:“梁兄弟,莫不是这斗的和你想象的有些出入?”
“不错,我本来还以为这兄弟要来一场辩论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上手了。”梁辰苦笑道。
“哈哈,梁兄弟想的可真好,其实按南宫家的规矩说是三局,是南宫家的先祖为了保护后人不为争夺这族长之位而大打出手,但实则到最后还是一局,毕竟都是修习几十年的人,论理论,谁怕谁?自然还是看最后双方设阵,才看谁更技高一筹了。”慕容臻很是热心的道。
“哦,那慕容少爷以你的眼光来看,这两人谁更胜一筹呢?”梁辰摆出一副谦虚的模样问慕容臻道。
慕容臻看看那两人,对梁辰神秘的笑了笑道:“这就不清楚了,我才疏学浅,不敢妄言两位长辈的风水造诣,倒是梁兄弟,有天才风水师之称,得叶淳一宗师亲传,想来比我更能看出双方优劣了。”
梁辰本来只是想看看慕容臻的看法,没想到这小子看似大咧咧的,其实也是狡猾如狐,随即摇摇头也不再答话。
风水阵比拼,除了点评,自然就是要上手了,南宫傲之前和梁辰交过底,他要用四象阵来作为这次比斗的风水局。
梁辰对四象阵所知也只是个大概,南宫傲毕竟也还提防他,没跟他全说,不过就这两人刚刚的交锋来说,梁辰对这四象阵也就有了七七八八的概念。
所谓四象,便是指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象有山势之四象,也有星相之四象,早在风水鼻祖郭璞的《葬经》之中,就有此说“夫葬以左为青龙,右为白虎,前为朱雀,后为玄武,玄武垂头,朱雀翔舞,青龙蜿蜒,白虎驯俯。”
这是山势之四象,但梁辰很清楚,这山势其实也是借天星而来,早在战国时期的《甘石星经》里已将天穹分为四象二十八宿。
东宫苍龙七宿,西宫白虎七宿,南宫朱雀七宿,北宫玄武七宿,合共二十八宿,易有云:“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这天星和地势相对,方才成完整的堪舆之道。
刚刚按南宫傲所说,要借这天星之力,来成一阵,梁辰自思,自己所学传自叶淳一老先生,尤以《七星秘典》为要,和这天星风水息息相关,自己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