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问。
“啊!”一声尖叫刺破耳膜,朔月来不及回答白大褂的问题,文静静就将她用力地推开了。
朔月撞到床边,铁架子把腰给撞折了。
文静静也因为反推力而一屁股坐到地上,她不断尖叫着,朔月扶着腰刚走过去,就看见文静静忽然抬起双手,撕扯着脸上的绷带。她不是仅仅撕扯着绷带那么简单,而是连带着脸一起抓挠!
她的脸刚受伤,医生刚刚把皮植好,正在修复中,她现在的举动等同于自残。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朔月也是,赶紧扑上去,坐在文静静身上,抓住她的双手,制止住她自残的举动。
“啊啊啊!好疼好疼!有人用胶水涂我的脸……啊啊啊啊!!她、她来了……!她不会放过我的!她要我的命!啊——!救命啊————!!”
文静静尖叫着。
朔月一怔,这胶水……一股罪恶油然而生,手不由得松了。
医生们反应也迅速,一针扎到文静静胳膊上,注射进去,没一下子,文静静就闭上了双眼,变成了安静的睡美人。
“这是镇定剂,只是让病人暂时安分下来。”白大褂们把朔月当成是文静静的家人,客气地解释说道。
他们把文静静抬到床上,重新插回线管,还有一个白大褂在专心地给文静静的脸拆绷带,因为文静静抓乱了绷带,他们需要重新弄过。
朔月愧疚地看了一眼文静静,心情变得更加沉重了。
一个医生伸手请她出去:“病人虽然醒过来了,但是精神状态还不是很好,你还是先出去吧。还有这窗户的事……”他看向破碎的玻璃窗。
朔月额头上掉下一滴大汗,脸不红气不喘地指着窗户外的李世鸣说道:“他赔。”
李世鸣掉汗,嘴角抽了抽。
朔月被请了出去。
她依靠在墙上静静地等待着,思绪万千。
在来到之前,她没想那么多;来到之后,看见了文静静这个样子,让她不由得心生罪恶感。文静静会变成这个样子,其实有一部分是她的错吧?
文静静还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吗?
“唉……”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头一看,发现是李世鸣。
李世鸣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现在还不是叹气的时候。这个女孩,她好像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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