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逗逼,她想逗逼了。
苏欣浅往后一指,说:“它在后面飘呢,离我们好远了……唉!”
苏欣浅为什么叹气?
因为大白猫落后实在太多了,看过去,只剩一个小白点儿。
三途河的水流顺应人心的善恶而选择急缓,水流越是缓慢就越是证明那人深陷于彼岸花散发出来的花香制造出来的梦境而无法出来。
大白猫因为体积太大的缘故,从未上过船,而是紧紧尾随在船只的后面游着,当它游到三途河的时候,因无法抵挡彼岸花的花香,也陷入了梦境。但它便就不和朔月那么幸运,能迅速地通过三途河,而是缓缓地躺在水面上漂着。
“师父……”朔月吃力地翻过身,她看向大白猫,眼神里充满了焦急与担忧,“师父怎么漂得那么慢啊?”
苏欣浅答道:“它执念太深,陷入梦境便难以醒来。”
朔月焦急地说:“不能让它一直这么漂着啊!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已经穿过了三途川了,而它还在三途川里,到时候我们就要分开了。”
苏欣浅说:“你先别着急,先同我上岸,等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再让我的人回去,把它捞过来。”
“还可以这样?”
“我并未说过,沉浸在曼珠沙华的梦境中的人,不能通过外力加速通过。”
“哦……”朔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回头看大白猫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心里就越慌张,担心一人一猫就此分离;又担心它会永远无法从梦境之中清醒过来;还担心它睡着睡着就沉入这河底里面,永世不得超升了。
他们距离彼岸并不远,很快就停船靠了岸。
苏欣浅扶着朔月上了岸,不慌不忙地吩咐自己的手下去打捞大白猫,一切看起来顺风顺水的,没有什么异样。朔月把所有信任都交托在苏欣浅的身上,就在苏欣浅扶她去休息的时候,一个船夫跑了过来,他犹豫了一下,这才问朔月:“姑娘,我想先问一下,你这灵兽它……它凶性如何?”
朔月疑惑,不解地看了苏欣浅一眼,苏欣浅也不解,问:“你问这来做什么?”
那船夫说道:“大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这沉浸在曼珠沙华编织的梦境中的人,通过三途河是有其特定的水流速度的,若是外力对其加速,很有可能就会令沉浸在梦境中的人产生不适应,将美梦转化为噩梦,因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而对他人进行攻击。这灵兽体积太大,恐怕修为有数千年之久,若它凶性发作,我们怕是前去打捞它的人会有性命危险。”
“那这事可就得提前问个清楚了。”苏欣浅看向朔月,怕她误会,还笑了一笑才对朔月说:“朔月,你这灵兽是什么脾性,我大概是了解的,它对你十分忠心,这些日子以来它一直跟在我们的船后面追随你;性格乖巧,也通人性,我相信它是一个温顺的灵兽。”
那船夫不安地说:“可这温顺的灵兽却在三途河里漂流得太过缓慢!”
苏欣浅打断他的话,说:“缓慢并不代表其善恶,说不定是另有执念呢?即便是善人也会有执念,这灵兽性格温顺,也就只能证明它有过重的执念,而令它无法从曼珠沙华的梦境中清醒过来罢了!”
“……兴许吧。”船夫带着不安下去了,他带着人坐上小船,返了回去。
其实朔月是很担心的,别看辰旭平常又蠢又二,但那也只是对亲近的人而言的;一旦离开了亲近的人,就变得高冷得不得了了。朔月没有见过辰旭离开自己以后的样子,但是也隐约听别人说过辰旭在外面的样子高冷得不得了,回别人的话不是“嗯”,就是“哼”,还好人长得帅,这才没挨揍。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