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血液应该是医院里面库存最多的，因为每一天都有号召人们去献血呢。因为量多，所以也没那么容易会用到她的血液。而其他部位的器官应该是很快被人用的，因为需要器官的病人基本都是病危级别的。”
“嗯。”方警官点了点头，他沉思一下，问苏扬：“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在哪一家医院接受输血的？”
“市医院。”
“确定是医院吗？”
“是的。”
“这里有个问题。”方警官撇了撇嘴，说，“那是‘医院’。”
苏扬不解地问：“医院有什么问题吗？”
方警官说：“这个点很关键。从之前你们报案时的口述来看，我听得出来，你一直是把那女孩的死归咎于器官贩子了。没错，像这种器官案子，一般来说都是器官贩子干的丧心病狂的事情。但是这些器官贩子，他们贩卖器官的唯一途径是走地下黑市，走地下黑市交易的，基本都是现买现移植，而移植的手术也不会通过正规医院去做，也一样是由黑市的医生去做的。反正是不会摆到台面，走正规渠道的。”
苏扬愣了一下，问：“你的意思是，这个女孩可能是医院的人杀害的？”
方警官耸耸肩，表示这只是一个推测而已：“我不知道，但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然你觉得器官贩子会连血液都收集起来，拿去卖吗？人体全身，血液是最不值钱的了。”
“……说的也是。”
“不过这样也好。”方警官站起来，拍拍苏扬小伙子的肩膀，说，“搜查的范围可以减少许多，如果是走黑市交易的那可麻烦了，那帮玩黑市的都是一群狡猾的老泥鳅，算知道了是谁做的，但是想要把人捉住，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苏扬问：“那医院容易了吗？”
方警官轻松地笑了：“当然容易多了，别忘了，他们可是‘正规医院’，只要是‘正规的渠道’，他们的电脑系统都会有记录的，我们要把记录调出来，那事情不简单多了吗？”
“是的。”苏扬放心了，看来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好了，我去调查了，有进展了打电话给你们。”方警官说，“你们打算等会儿去做什么？”
“吃饭，醉仙楼。”苏扬指着警局对面，特无辜地说：“你电话一到，我们马飞过啦。”
方警官这郁闷了：“你们去吃饭，把累活交给我们来干，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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