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浴一样吗?”
裴海音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这声“哼”又顺理成章地把李棠舟给逗笑了:“宝贝你干什么又生气?”
裴海音眯着眼睛,哑着嗓子懒洋洋地说:“我现在算是看清楚了,什么温柔体贴……什么把你的感觉放在第一位……米拉完全活在梦里!男人都是禽丨兽!”
裴海音越说越委屈:“结果米拉害的我也这么认为……我还跟她们说你对我可温柔了……没想到你也是一样的!”
李棠舟正拿着毛巾帮裴海音按摩皮肤呢,听到她如此说来,干脆停下动作——把怀里的人在水中转了个向,让她叉坐在他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我怎么了?”
裴海音:╭(╯^╰)╮
“就算我是禽丨兽,我也只对自己的老婆禽丨兽,持证上岗!”李棠舟先是义正言辞,然后挑眉一笑,“触犯了哪条天地律法啦?”
裴海音原本想从浴缸里站起来,可奈何对方的手按在她的腰侧,她扭了半天身子,大腿又蹭来蹭去的,都于事无补。
她瞪着李棠舟:“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司马昭之心呀,都溢出浴缸啦!”
李棠舟又夸张又做作地“哇哦~”了一声,将裴海音抱进怀里,低声笑道:“我终于和你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你竟然都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呀?”
裴海音的胳膊挂在李棠舟的脖颈,用掌心拍了下对方的背脊,“去——你少臭美了!”
裴海音的话音落下之后,李棠舟却没有再接话。
对视——
两个人陷入了长久的对视中。
不知道对视了有多久,他们的嘴唇慢慢地、慢慢地触碰到了一起。
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等到这个吻又要从一个简单的吻转变了味道的时候,裴海音先将脑袋搁置在了李棠舟的肩膀上,暗哑的嗓音软绵绵地细语:“棠舟……我真的好累,又饿,我现在不想要了……”
李棠舟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看来首奖小姐认为自己的老公是个‘永动机’?那看来……我应该更努力一些才行!”
神他妈永动机!
裴海音的脸颊顷刻间变得通红通红。
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一会儿,裴海音才想起之前的事,她从李棠舟的脖颈间抬起脑袋,问道:“你之前和章女士谈了吗?结果怎么样呢?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叫保镖给我带这里来?”
李棠舟轻描淡写地笑了一声,“这些问题其实都可以合并到一起回答你——我会立刻叫保镖把你带到这里,正是因为我和章女士已经谈完,然后我们两个谈崩了……”
裴海音震惊脸:“什么?谈崩了?”
李棠舟说:“是啊,就谈崩了呗。我跟她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她是我的母亲,前半生为我父亲、为我、为了李家吃了很多的苦,这些事我都记在心里,所以我尽可能的顺从她的想法。她擅自把生意都堆在中东,然后她不做,基本所有的生意都是我在谈,我在处理,她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就是为了让我被生意拖的分身乏术,让我们两个一直分居两地?”
“……本来我是不愿意的,我甚至想过把你接过去,可是正如你之前所说,你不是我的附属品,你要到美国来参赛,你有你自己的职业生涯,也有自己的社会价值——现在你也用‘ANNE ADAMS’的首奖完全的证明了自己。”
“可是章女士早已不满足于让我们分居两地,她想要的是插手我的婚姻——她想让我们离婚,她想让我去娶那些豪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