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早就累了,强撑着给卫善行了礼,回到偏殿中去安歇。
秦昭已经有了些醉意,换过薄衫躺在卫善身边,看她散了发髻,眼角蕴着笑意,知道她心里高兴,问她:“怎么?善儿有什么好事?”
卫善偏过脸去,她这些日子被沉香看管着用羊奶洗脸抹珍珠玉容膏,面上肌肤白了回来,虽比脖子上还差些,灯下一望也是莹润似珠玉。
她脸一偏,嘴角露出些笑意来:“确是有好事儿,二哥不必知道。”
秦昭坐起身来,借着酒意,坐到卫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夺过金背牙梳,替她梳发,有一搭没一搭,卫善叫他梳得烦了,推他一把:“要睡回床上睡去,光是捣乱。”
秦昭被她推了一把,不恼反笑,将她搂得更紧些,那消息她早就知道了,竟半点儿都不醋,挑眉问她道:“善儿可曾听说过陈公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