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们就是害人的妖精,瞧把别人耽误得,要是我们能接受他们,也不至于这样苦着自己。”
言洛希深以为然,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会知道谁最适合自己,偏偏她们为爱情疯魔,就是失去了理智,不懂得什么叫人生的止损。
“喝酒喝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言洛希端起一杯鸡尾酒和田灵芸碰杯,后来两人嘀嘀咕咕又说了很多话,直到将点的酒都喝完。
言洛希很少喝酒,这会儿已经是晕头转向,她看着旁边趴在茶几上睡着了还在嚷着继续喝的田灵芸,她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出包间,随手抓了一个人问道:“洗手间在哪里?”
那人看她喝得醉醺醺的,给她指了路就走了,言洛希撑着墙壁朝洗手间走去,胃里火烧火燎的,实在难受得厉害,进了洗手间,她蹲在格子间里呕吐起来。
很痛苦,眼泪哗哗的直流,醉酒一点也不好受,以为酒精会麻痹痛觉神经,可是就算现在醉得浑身发软,她心头依然隐隐作痛起来。
她蹲在格子间里,身体靠在简易门上,眼泪肆意横流,为什么哭,她不知道,只是心好痛好痛,眼泪不自觉就涌了出来。
她边哭边吐,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好不容易从格子间里出来,她连路都走不稳,站在洗手台前,她看着镜子里眼妆花了,眼睛肿得像水蜜桃一样的女人,就像见鬼了一样。
“你、你是谁?”她指着镜子里的女人,那个女人也指着自己,几次三番,她才想起那是自己,她哭笑不得,她真的是疯了。
漱了口,她撑着墙壁出去,酒精侵蚀了运动神经,她双膝发软,一不小心与迎面一个男人撞了一下,她一下子被撞飞出去,跌坐在地上。
那个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言洛希眯眼看去,男人长相很凶狠,眉间有颗痣,灯光从他头顶落下来,打在他身上,她看见了他耳朵上的缺口。
她脑子里一团浆糊,但是依然有一个声音清晰的响起,“跟在那女人身边的男人,左耳背有缺口,右眉边有一颗黑痣。”
她双手捧着脑袋,努力回想,她到底在哪里听说过这种特征,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