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似的夹起花雕鸡放进嘴里,什么味道他没尝出来,就尝到一股酸味一股苦味,还有一股憋闷的味道。
顾浅眼观鼻,鼻观心,虽然没有注意他那边,但两人坐得这么近,眼角余光多少还是扫到了,看到墨北尘吃了沈珏夹的菜,她心里莫名难受起来。
自打今天看到沈珏出现在周岁宴上,她的心就忽上忽下的,沈珏在注意她,她自然也在注意沈珏,所以她知道沈珏一直盯着墨北尘看,眼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
她承认,她是有意给他们制造机会,哪怕她现在已经搬回墨家别墅,但其实这么久以来,只有那天年会在休息室里,墨北尘强吻了她,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亲密行为。
这几天她在家,又刻意避着墨北尘,他在楼下,她就躲在房间里不出去,他去书房了,她才下楼活动呼吸新鲜空气。
除了吃饭时必须要碰面,其他时间她都是能溜则溜,能躲则躲。
偌大的别墅里,她有心躲,墨北尘没心堵,他们这两天倒也相安无事。
沈珏受宠若惊,她都做好了墨北尘不会碰的准备,没想到他却吃了,她心里欢喜,只要尝到喜欢的,她都拿公筷夹给墨北尘。
言洛希坐在他们对面,看见沈珏殷勤的讨好墨北尘,在他耳边低语,她再看闷头吃东西的顾浅,一时恨铁不成钢。
果然厉夜祈说得对,沈珏的出现非助力而是阻力。
大理石长桌坐二十人有余,其他人都在交谈,只有这边气氛诡异,言洛希看着快把头埋进碗里的顾浅,她实在看不过去了。
虽然她和厉夜祈说要让他们顺其自然,可顾浅对墨北尘并不是没有感情,他们之间床也上了,吻也接了,要是再让沈珏截了胡,可真真要把她气死。
她停下筷子,抬起脚对准顾浅的方向不轻不重的踢了她一脚。
顾浅没有防备,被这一脚踢得差点把嘴里的菜呛进气管里,她艰难地吞了菜,眼睛里憋着泪雾,像一只无辜的小鹿湿漉漉的看着言洛希,似乎在控诉她好端端的踢她做啥?
言洛希看着她就来气,哪有人没出息到把自己喜欢的人拱手让人?
“不悔,花雕鸡不错,我瞧着墨总挺喜欢吃的,你给他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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