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刺杀敌国太子,这已是奇功,可惜这不是阵战,算作军功要打折扣。
“还有何人应死?”玃君忽然问道,此时是郢都最乱时刻,正是杀人时。
“嫡王子熊悍应死,”谁要死部下记得很清楚,“再有造府的欧丑子要死,左尹蒙正禽素来正直,也应死;再有左徒昭黍也应死……”
刺杀名单是一串一串的,此事因于李斯,他进言之后秦国才有这样的策略:‘诸侯名士可下以财者,厚遗结之,不肯者,利剑刺之。’反正对秦国有威胁之人又不接受秦国收买,那就得死。
“熊悍……”玃君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快的东西。“欧丑子可炼钜铁,若能掳之最好,不能则杀之。蒙正禽与昭黍……,还不如杀了淖狡,他四日后返郢。”
“嗨。”部下顿首。只是没有听到熊悍的处置,他又抬头相望。“请问玃君,熊悍如何处置?”
熊悍以咸阳的意思是要杀掉的,因为熊悍即位,令尹黄歇会大权独揽,这样对秦国很不利,但负刍那边一上来就把黄歇给杀了,事情由此起了变化。以玃君的判断,李园是赵人,但他做了楚国令尹断不会救赵,反倒是负刍这边,他一个庶王子虽无依仗,可毕竟是大人,万一被他挑动大部分县公反秦,局势就很不利了。
“还是杀了吧,咸阳有人要他死。”玃君最后道,咸阳一词说的很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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