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鲁阳君喝道。
“一夜攻伐军中多死伤,司马将军若真心怜惜士卒,此时不降更待何时?”熊悍也道。“小子特命郢都医者相侯,将军每延误一刻便有甚多赵卒死去。”
提起伤亡的赵卒,司马卯脸上显出痛苦的神情。他突然跪倒在战舟甲板上,道:“为何如此?大王为何要如此?!昨夜攻伐至今,我军伤亡两千。这两千人、这两千人……”
‘呛’的一声,司马卯拔出腰上铁剑,稍稍一顿便闭目朝胸口刺去,熊悍离他最近,连忙阻拦。鲁阳君却感觉不妙,想拉住熊悍但没有拉住。果不出所料,熊悍一冲进司马卯身侧,对准胸口的剑尖便倒转了过来,脚再下一踢,熊悍一个踉跄仿佛投到他怀里。
“无礼!大胆!!”甲板上楚卒急喝,或欲拔剑上前,或欲弯弓怒射。可惜那把刚才要自刎的铁剑已经架在了熊悍脖子上,一时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司马卯,你欲如何?!”鲁阳君拦住众人后急喝。“你父之言你也不听?!”
精心策划的行动失败,突然出现一份父亲的书信告之自己所有原委。不甘、苦涩、懊悔、痛恨……,司马卯心中五味杂陈,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绑架熊悍,他只道,“非我父亲口之言,我皆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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